之後的幾天,沈節和司德之相處的還算愉快,準確來說是還算和平。而豆豆總是會打破幾次,她靠著嫻熟的開門技術成功一晚上睡兩個人,前半夜乖乖跑到司德之那睡,後半夜就打開沈節房間的門,窩到他被窩裏。
這導致沈節好幾次起來,就感覺自己腰那一塊有什麼軟軟的東西,有時沒注意就直接翻身上去,然後就是一聲淒慘的貓叫,隨後便是沈節的聲音:“豆豆!”
一貓一人沒一個大早上睡好過,沈節就不懂了,豆豆一天天跑他的被窩裏幹嘛?是司德之那個不夠暖和嗎?
沈節有去找司德之評理,畢竟那是他的貓,結果當時司德之坐在沙發上邊吃餅幹,一臉無所謂地聽著沈節講,沈節講完,他隻是淡淡說了句:“你鎖門她就進不去了,如果她連鎖都能開,我就給你換個指紋鎖。”
沈節:“”我可真謝謝你,說的和沒說沒有半點區別。
不過後麵沈節也是照做鎖了門,但是想讓一個忘性大的人天天記住睡前鎖門,沈節表示有點難。所以總有那麼幾天,豆豆會再次出現在他的被子裏,總有那麼幾天的早上,傳來淒慘的貓叫和沈節的破口大罵。司德之也不管他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而嚴修那邊,原本說好拍廣告的,結果他又接了部戲。所以沈節過去時,不是什麼攝影棚,而是戲場休息室。
“嚴修,我給你個機會解釋,為什麼你又去接戲?!還他媽帶上我!”沈節對著麵前已經化好妝的嚴修說道。
嚴修尷尬一笑,解釋道:“這部戲的題材挺不錯的,沒忍住。”
“嫌自己還不夠累是不是?”
“還好啦,消消氣,身子為重,別氣的病發了。”嚴修邊說邊給他扇扇風,還好休息室就他們兩個人,如果有第三個人在,打死也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知名明星連哄帶好地討一個連工作人員證都沒有的人。
其實沈節在進來的時候,就一堆人在小聲質疑,但嚴修提前就說過有什麼不該說的,就都憋著,就連站姐也不敢拍。
幾分鍾後,到了嚴修上場拍戲的時間,反正在休息室待著也沒什麼玩的,沈節幹脆也跟在他身後。一路上路過的人看著沈節都投來異樣的眼光,沈節裝作沒看見,還當著他們的麵和嚴修淡定地聊天。
“你接的這部戲的主要內容有啥?”沈節問道。
“就是差不多以一個殺人犯的視角開拍,我演的就是那個殺人犯。不過說這個角色是殺人犯,也不太準確,他全程都是被逼被打壓的狀態,他是我見過的所有角色裏最無力最絕望的,我想試試,所以接了。”
“這樣啊。”
“嗯,你待會兒在一邊看著就行,順便幫我拿下水。”
“好。”
說完,兩人也很快來到了拍戲現場,嚴修一出戲就有幾個工作人員圍了上來,有的是給他的妝容做最後的調整的,他現在飾演的是還沒成為殺人犯前的,所以從頭到尾都透露著少年的氣質,沈節倒是挺好奇時什麼打壓會使一個人成為恐怖的殺人犯。
導演也在這時走了過來,和嚴修說了幾句就離開了。快到嚴修時,他走到沈節麵前將自己的水遞給他,這倒是讓沈節想起來之前在亞斯特時,嚴修每次打球也是習慣性把水給他拿著。
“不知道第一場要拍多久,你累了也可以回我的休息”室字還沒說出口,嚴修突然不說話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沈節注意到這點,問:“怎麼了?”
半響,嚴修道:“你看看你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