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卡斯基眯著眼睛,一臉陰沉的看著澤法,他頓了頓,突然笑了出來:“可笑,想不到如今有一天澤法老師竟然也會為海賊說話,你可別忘了,你的家人,你的弟子,都是怎麼被海賊殺死的!”
聽到赤犬的話,澤法像是突然回憶起了當初的事情一般,臉上莫名的露出了一絲哀傷的神情,他佝僂著腰,一瞬間如同老了許多一樣。
會議廳的其他海軍看著哀傷的澤法,一時也有些於心不忍,在場的眾多海軍中將,大多都是澤法的弟子,他們久經高位,又怎會不知道澤法的事情呢!
薩卡斯基看著臉色哀傷的澤法,心裏也莫名的咯噔了一下,不過此時他已經將立場表明到這個程度了,所以他也並不會改口多說什麼。
薩卡斯基頓了頓,深吸一口氣,繼續沉聲說道:“所以這一次,針對斯摩格回到本部的事情,我不同意,我們海軍裏,不需要有這種三觀不正的士兵!”
話畢,薩卡斯基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就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不再言語。
聽到赤犬的話,此時會議廳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所以眾人隻得將目光投向了坐在正中間的戰國。
戰國看了一眼赤犬,又看了一眼澤法,不禁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其實他之前之所以糾結斯摩格的事情,就是擔心秉持絕對正義的赤犬會因這些小事情而在會議廳裏大鬧一場。
所以這次征召斯摩格,他本來是不想讓赤犬知道的,但誰能知道,赤犬不但知道這件事,而且反應還這麼大。
如果不是因為顧及澤法的情麵,估計赤犬還要說出更過分的事情吧!
戰國拍了拍額頭,隻覺得有些頭疼,其實打心裏他覺得赤犬的說法也沒有錯,七武海本都是一個個有心機的謀劃家,海軍之所以會默認他們存在,也是為了製衡四皇。
而如今克洛克達爾曾經的手下竟然會投靠到斯摩格手下,這誰又知道會不會是什麼算計呢?
但從酒都一事上來看,斯摩格對其手下的處理方式還是很合理的,換言之,能被斯摩格看入眼的,其實也都是一些不錯的人物。
如果他們真的能夠加入海軍,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但這些人以前都當過海賊,所以不僅是赤犬,其實在場的很多海軍的心裏都有一個疙瘩,總覺得這群人的來曆不明,動機不純。
“唉。”戰國歎了一口氣,越想越覺煩悶,而坐在他身邊的卡普,自然也是看出來了他這個老朋友的心事,不過卡普不擅處理政事,所以此時他也幫不上戰國什麼忙。
就在所有人都在沉默的時候,突然一道懶洋洋的聲音傳了過來。
“不如這樣吧,斯摩格回來的事情,就交給我了,在他回到本部的這段時間裏,就由我來看管著他吧!”
戰國尋著聲音看過去,隻見青雉正默默的看著自己,臉上滿是堅定之色。
看到青雉主動請纓,戰國心裏也不禁鬆了一口氣,果然,還是青雉最讓自己省心啊。
“嗯,不錯,我們海軍最重要的就是奉行功賞過罰,如今斯摩格回本部報道,我們也總不能將他晾著吧,正好,青雉你和斯摩格是朋友,那最近斯摩格的事情就交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