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過量的□□致使段且的太陽穴撕裂般的疼痛,眼前一陣陣發黑,一時半會兒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現在的處境,直到昏黃的燈光逐漸在眼睛裏麵聚焦,潮濕發黴腐爛的空氣充斥著鼻腔,耳畔旁是老鼠細細簌簌活動的聲音。
段且逐漸回想起來了自己之前的遭遇,知道自己大概是遭遇綁架了,是那個快遞小哥!還有元寶呢!他努力平複內心的恐懼,知道現在不是害怕恐懼的時候,趕緊想辦法出去才是首要的。
對,如果是要錢的話,無論是自家還是俞堯都有的是,待會或許可以和綁架他的人談談,在這種情況下要保持冷靜是他最大的認知。
段且開始嚐試活動,雖然身處的環境類似地下室,但是身上並沒有任何捆綁,拚盡力氣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並不可以動,使出渾身力氣不過才能顫抖下處於神經末梢的部位,類似手指尖,下巴等地方,饒是剛才努力表現得再平靜此刻也繃不住,恐懼席卷全身。
段且從小按部就班的長大,他有著一個omega特有的敏感溫柔,做過最叛逆的事就隻有抽煙和決定嫁給俞堯。絕對沒有經曆過這種事情,剛才他安慰自己也許隻是綁架想要一筆錢財的想法,
可是現在這種情況明顯超出他的意料,身體好似被注射了某種藥劑無法動彈,喉嚨被哽住,嘴唇拚命囁嚅,也說不出隻言片語,一切的一切都將他困在這裏,昭示著這絕對不是一起簡單的綁架勒索案。
“吱呀……”不遠處樓梯上的緊閉的大門打開,一個戴著豬頭麵具的男人緩步走下來,手中隨意提著元寶的皮肉,元寶被折磨的不成樣子,好像一具沒有生命的玩具狗,渾身鮮血淋漓,毛發斑駁地在身上掛著,隻有閃著淚光的眼睛眨動,證明它還活著。
當男人踩到最後一個台階時,手中的元寶像是一天完美拋物線,降落在段且身上,一人一狗像是案板上的魚兒,無法動作,任人宰割……
男人哼著不知名的歌,邁著輕快的步伐走來,審視的目光好像在看藝術品,手中領著的塑料瓶裏裝著不知名的黃色液體。段且驚恐的眼神和顫巍巍的唇似乎取悅了他,用塑料瓶抵住白皙的下巴,將那絕美精致的小臉抬起。
段且在瓶子抵住臉的瞬間,就敏銳的嗅到一股□□的刺鼻氣味,再聯合液體為黃色,最接近的可能是氯水或是王水,無論是哪一個選項,都代表著試劑的劇毒性。他頓時知道了男人很可能是衝著他這個人來的,他想要殺了他。
“唔……唔唔唔……”調動全身的力氣用於喉嚨也隻能打出零星嗚咽的聲音,除了眼珠的劇烈晃動他根本不能做其他任何交流或者反抗。
男人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一把精致匕首,將冰涼的匕首貼在段且的臉上筆畫著,最終決定從全臉最精致好看的鼻子開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