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腰間隨意的斜插著一把刀柄呈淺綠色的武士刀。
不過。
任誰在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都不會對他產生敵意。
他仿佛天生就擁有很強的親和力。
讓人根本沒有辦法從他身上感受到任何威脅。
沒錯。
他就是夜風。
偽裝成了其它模樣的夜風。
“嗬嗬,還真是一座很有趣的鎮子,這古怪的殺意竟讓我這樣的老實人,都感覺有一點不太自在。”
夜風一邊說著一邊推了推鼻梁上的鏡框。
頓時一抹銀白色的耗光瞬間從鏡片上折射而過。
而與此同時。
夜風的嘴角上透露出了很溫柔的笑容。
根據夜風的記憶。
殺戮之都的入口就在這座小鎮的一家酒館裏。
小鎮本身就不大。
而且這家酒館散發出來的殺意格外濃鬱,所以,找起來自然也就非常簡單。
當!當!當!
“不好意思,路過此地,我可以進去嗎?”夜風非常禮貌的敲了敲門,然後又非常禮貌的詢問了一句。
不過這酒館的服務生似乎並沒有夜風想象中的熱情。
夜風在門外等了一會兒過後,卻並沒有人出來迎接他。
夜風笑了。
“既然沒有拒絕,想必就是歡迎,那我可要進來了。”夜風優雅一笑,抬手推開了門口的木門。
吱!
一聲仿佛骨骼魔擦的尖銳聲音響起。
夜風推開木門走進了這家看上去沒有那麼對勁的酒館。
走進酒館之後。
夜風隨意找了一個座位坐了下來。
這酒館裏麵的空氣相當渾濁,所有的家具都是黑顏色的,也沒有窗戶,木門重新關閉之後,整個酒館就隻有幾盞昏黃的油燈能夠提供一點光亮,這種氣氛非常陰森古怪。
不過呢。
夜風卻仿佛非常享受這樣的狀態。
但旁邊的其它客人卻有些不解。
“喂,你笑什麼笑?你以為你笑起來真好看嗎?”一名酒徒說道。
“有病!在這種地方還笑的出來,你難道不覺得很不應景嗎?”又一名酒徒說道。
麵對周圍酒徒的疑問。
夜風淡淡一笑,然後,他非常有禮貌的回應一句。
“陽光固然明亮,卻會給這個世界帶來陰影,油燈雖然昏黃,但卻給這間屋子帶來了光明,所以,隻要換一個角度,任何地方都是美好的,都值得我們保持微笑,不是嗎。”
“切,神經病。”那幾名酒徒搖了搖頭,不再搭理夜風,而是端起手中的血腥瑪麗,鼓氣了勇氣一飲而盡。
血腥瑪麗是用人血製成的。
它是進入殺戮之都的人必須要經曆的考驗。
隻有喝下去的人才能等待殺戮使者的接引帶領他們前往殺戮之都。
功夫不大。
一名穿著一件黑色勁裝的俏美女服務生,扭動著那妖嬈豐腴的腰肢,緩緩走到了夜風麵前,然後,她砰的一聲隨手放下了一杯剛調製出的血腥瑪麗在夜風麵前,隨後聲音冰冷的說道:“喝下這杯酒,再過三天,來自地獄的使者就會接你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