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坑裏的小白和桃子倍感無語。
這倆人不去抓旅禍,跑到夜風這裏送人頭幹什麼?
接下來。
經過一番簡單的治療過後。
日番穀冬獅郎和雛森桃總算是脫離了生命危險。
恢複了基本的意識。
“總隊長!山中夜風就是殺害了藍染隊長的凶手!我有證據!”雛森桃有氣無力的指著夜風,惡狠狠的說道。
“哦?證據呢?拿來給老夫看看?”
山本元柳斎重國不動聲色的看了他們一眼。
難道夜風真的有問題?
“證據在這裏。”雛森桃連忙在懷裏掏了掏,不過,在夜風的雷擊之下,那封書信早就沒了,“怎麼會這樣那封信呢那封信呢怎麼不見了”
雛森桃表情怔然。
在她看來。
那封信就是鐵證。
但是。
鐵證竟然被夜風毀掉了?
“總隊長,夜風肯定是在攻擊我們的時候,毀掉了證據,這更加說明他有問題!”日番穀冬獅郎稍加分析冷靜思考,得出了看似正確的結論。
“夜風副隊長,對於她們兩人的指控,你作何解釋?”
山本老頭目光卓然的看了夜風一眼。
雖然山本老頭子很願意相信夜風是無辜的。
但是。
從日番穀冬獅郎和雛森桃的表現來看。
那封書信的分量應該是非常重的。
如果想要洗脫夜風的罪名。
就必須從證據上推翻才行。
如果證據被毀掉了。
那的確對夜風很不利。
“解釋?”夜風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道:“藍染隊長是昨天晚上死的,但我昨天晚上一直待在懺悔宮裏,根本就沒離開過,這裏的所有守衛都可以給我作證。”
夜風根本不在乎藍染的栽贓嫁禍。
因為。
他人證多的是。
“夜風副隊長沒有說謊,他從昨天晚上開始,一直都待在露琪亞的牢房裏,直到今天早上才從裏麵出來。”
“沒錯,我們都能作證。”
聽到隊員們熱心的解釋。
夜風不由皺了皺眉。
你們這幫家夥證明我一直待在懺悔宮就可以了。
為什麼要把細節也說出來呢?
鬧呢?
果然。
已經趕到這裏的隊長和副隊長們聽到這個消息之後。
臉色全部變的古怪了起來。
也就是朽木白哉因為不喜歡夜風所以今天沒有過來。
不然的話。
估計當場就拔刀了。
什麼千本櫻景嚴,殲景,吭景,終景,都給夜風安排一下。
“夜風君,你整個晚上都待在露琪亞的牢房裏,你們到底幹了什麼呢?”卯之花烈擺出了一副想要吃瓜的模樣。
“還能幹什麼?當然是連夜審問了!”夜風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們這可是牢獄番隊,通宵達旦審問犯人那都是常有的事情,沒什麼奇怪的。”
“沒錯,夜風副隊長工作非常努力,經常徹夜提審犯人。”
這時。
又一名機靈的隊員站了出來,幫夜風熱情的解釋了起來。
“對了,十番隊的亂菊副隊長也經常來幫忙呢,基本上一審就是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