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
雙方在極度尷尬的氛圍當中走到客廳。
落座。
夜風從係統空間中取出了一壺紅茶。
把第一杯茶遞給了卡爾。
“不需要，我是一名學者，從不飲這種東西，因為這種東西隻會影響我的思考速度。”
卡爾不屑的拒絕了夜風的善意。
對此。
夜風也不是特別在意。
畢竟像他這麼喜歡喝茶的人現在已經不多了。
於是。
夜風把這第一杯用來洗茶葉的水倒掉。
打開酒壺。
往裏麵加了半壺酒。
然後一飲而盡。
再然後。
夜風非常善意的看著卡爾問道：
“卡爾，蕾娜是在你手裏吧？把她交出來，不然的話，我毀了你的大時鍾，讓你再也研究不了虛空。”
“哼，夜風！你不要太放肆了！這裏可是冥河！”
卡爾在接連受到夜風眺釁之後，終於麵帶怒意的站了起來，瞪著夜風道：
“而且，你以為大時鍾是那麼容易就可以被摧毀的嗎！無知！”
大時鍾是可以模擬整個宇宙的計算雲。
是大神製造。
豈會那麼容易就被摧毀？
但這種被威脅的感覺，卡爾很不喜歡。
“冥河怎麼了，如果你拒絕交出蕾娜，我就先燒了你這死歌書院，讓你們冥河不得安寧。”夜風善意的提醒著卡爾，讓他不要這麼飄了，沒啥好處。
“卡爾，聽話，把蕾娜放了吧，千萬不要自誤，除非你認為冥河能夠承受惡魔、烈陽、天使這三大文明的憤怒。”
涼冰嘴角一挑。
露出了一副譏諷的模樣。
雖然凱莎沒有讓天使向卡爾複仇。
但如果惡魔和烈陽因為蕾娜的事情對冥河出手。
天使是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
天使彥早就恨不得要親手斬殺卡爾了！
她缺少的隻是一個契機罷了。
於是。
卡爾冷靜思考稍加分析，默默的放了個屁，權衡了一下得失，然後重新坐了下來。
“是。
我承認。
烈陽星的女神蕾娜的確是在冥河。
巨狼文明用了一些不太友好的手段把她留在了這裏。
我對此深感歉意。
不過我這麼做也是為了能夠掌握驅動恒星的技術用來破解終極恐懼而已。
這對於整個宇宙而言都是有意義的。
你們就算不懂虛空。
也不能妨礙我給這個宇宙帶來進步吧？”
卡爾聲音中充滿了傲氣。
很多人都認為在超神學院世界裏的終極反派就是死神卡爾。
但是。
卡爾他雖然殺戮無數，還摧毀了天使的正義。
讓整個已知宇宙陷入了混亂的痛苦當中。
但誰又能說痛苦就是錯誤的呢？
就比如對孩子來說。
吃零食，玩遊戲，不學習就是對他們最幸福的事情。
但大人卻剝奪他們的這些權利。
讓他們陷入了無休止的痛苦學業當中。
但這到底是對還是錯呢？
殺戮就是錯誤的嗎？
人類作為雜食性生物，吃掉的那些豬狗牛羊，難道不都是殺戮的產物嗎？
殘忍就是錯誤的嗎？
牛奶是怎麼來的？
人類為了讓自己能夠獲得豐富的營養，對奶牛做出來的事情，難道就不算殘忍了嗎？
所以。
什麼是對。
什麼是錯。
這無非就是取決於各自的陣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