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槐身邊的女人一邊走一邊和她撒嬌,杏眼溫良,個子也很嬌小,就像小動物一樣,幹淨純粹。
也是記憶裏的模樣,一點兒沒變。
而伍如容還留在那裏,倒是和吧台的調酒師聊上了。
陸越惜興致缺缺地站起,走了過去。
“走了。”她拍了拍她的肩,“沒喝酒吧?”
伍如容轉頭看她,又悄悄指了指那調酒師,眼睛晶亮的:“喂,越惜,高中生哎,好厲害!”
陸越惜隨意看了眼那所謂的高中生調酒師。確實是個模樣很年輕的小姑娘,而且姿色不錯,手上動作更是利落。
“哇,我還是第一次見在酒吧裏打工的高中生,哎,小妹妹,你平時來這打工都不會耽誤學業嗎……”
陸越惜懶得多話,直接把叨叨不休的伍如容往外拉。
“哎哎哎,小妹妹拜拜啊。”
那小姑娘矜持地點了點頭,算是道別。
兩人來到門口,竟然還有個女人向陸越惜要微信。她這才想起這個拉吧,為了不惹麻煩,她隻淡淡回絕:
“對不起,我是直的,陪我旁邊這位來的。”
女人頓時失了興趣,訕笑離開。
“喂,這話該我說吧?”伍如容憤憤不平地抱怨,待出了酒吧,忽然又想起什麼,八卦道,“怎麼不多聊一會兒?”
陸越惜不答,上了車,這才苦笑一聲,感歎:“這七年,一點兒沒變。”
伍如容聽了笑:“都說人家很恩愛啦。當年你作了那麼多妖都沒分開,更別說現在了。”
陸越惜“嗯”一聲,靜靜的在副駕駛座上坐了一會兒。
伍如容問:“怎麼了?放棄了?”
陸越惜轉頭看向車窗外,表情意味不明,隻有那雙深黑色的眼,亮的厲害:“你覺得可能嗎?”
伍如容咋舌:“越惜,我真覺得你很偏執。”
陸越惜聞言挑眉,不置可否:“我說了,該是我的,就會是我的。等就是了。”
伍如容“唉”一聲,啟動了車子。路上看見陸越惜拿出煙,她還很自覺地開了窗。
陸越惜手裏夾著一根軟金砂蘇煙,邊看著窗外的夜景,邊偶爾吸一口。
她這壞習慣還是跟葉槐學的。那個時候碰見她躲學校教學樓後頭抽煙,那樣慵懶愜意的表情和身姿,讓她怎麼看怎麼著迷。
於是後來學校裏又多了一位“煙民”。
她常拿那些大老板送她爸的名牌煙過來和葉槐一起分,兩人躲在角落一起騰雲駕霧。
那曾是陸越惜過得比較歡欣的一段小時光,直到賀瀅出現不久,這個女孩氣憤地一把奪過葉槐手裏的煙狠狠跺了兩腳後,陸越惜這才發現,葉槐開始變了。
因為從那一天起,葉槐就不再抽煙了。
即使後來陸越惜拿著多麼名貴的煙引誘,她都不為所動,反而勸她早點戒掉。
伍如容開車穩而快,很快就到了她住著的別墅區。
現在已經很遲了,陸越惜就讓伍如容住下,她做了宵夜,兩人開了兩瓶酒櫃裏的柏圖斯梅洛幹,美酒當白開水一樣的喝光了。
伍如容喝醉了滿客廳地發瘋,最後趴地毯上撅著屁/股睡著了。
陸越惜眯著眼睛踹她兩腳,見踹不醒,自己坐在沙發上頭一歪,也跟著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