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切菜的酒井優聽到富岡純夏的聲音後便扭頭看了過來:“啊嘞,起來了嗎純夏醬,睡得還好嗎?姥姥看你睡得太香了,就沒有叫你起床,看樣子今天的精神很不錯喲,餓了嗎,姥姥做了一些玉子燒,放在鍋裏給你溫著的呢,快來吃吃。”她放下了刀,將玉子燒從鍋裏夾到盤子裏,遞給了富岡純夏,富岡純夏接過玉子燒說道:“謝謝姥姥。”
“但是午飯還要等一會兒噢,純夏醬隻能先吃吃玉子燒墊墊胃了,自己先去看看電視玩一會兒吧。”
富岡純夏幾口把玉子燒吃完了,並沒有去客廳看電視,而是走到了水槽邊,把碗洗了後,看著菜籃子裏的西蘭花和土豆說道:“這些菜今天中午要吃嗎?”
酒井優笑眯眯的看著幫她洗菜的富岡純夏:“要的喲,純夏醬真的太可愛了,謝謝純夏醬了~”
於是,中午的飯菜在兩人合力之下沒過多久就擺盤上桌開吃了,一老一小吃著很開心,邊吃邊說著話。
午飯後,富岡純夏又和酒井優去到院子裏打理著花花草草,完了她還想去搗鼓搗鼓自家的菜地,但是酒井優以她手腕上為由,堅決不讓她再做事情了,無所事事她隻好坐在院裏陪老人聊天。
就這樣,富岡純夏在神奈川定居了下來。
她上午睡覺,下午種種地陪老人聊會兒天後練會兒劍,這些天她用木頭給自己做了一把木劍,天天都練著,到了深夜,她又到後山的深山裏去修行,不知不覺中就這麼過了一個多星期。
有天在吃晚飯的時候,酒井優突然說道:“純夏醬,想要自己要去哪個學校上學了嗎?”富岡純夏一愣,要不是酒井優問她上學的事情她還真就完全忘了,她以前還真的沒怎麼上過學,畢竟家裏條件也不好,雖然小時候姐姐會教她和義勇識字,且進入鬼殺隊後她也學過一些知識,但要是像現代這種去專門學校讀書的情況,她怎麼沒有過,拿以前的她換成現代的說法就是,還是個文盲。
文盲——富岡純夏表示,其實她不想上學,一想到一屋子全是陌生人,還要和他們打交道她就頭痛,但是……她鬱悶的戳了戳碗裏的米飯,好像想要在這個世界生存下去,不讀書還真的不行。
“嗯……我……我會去看看的。”她沮喪的回答道,碗裏的飯菜頓時就不想了。
酒井優看著滿臉透露出絕望的富岡純夏,以為她不想上學是因為在學校怕又被人欺負後,憂慮的說道:“純夏醬不要害怕,姥姥以後每天放學就來接你,我也會和你的班主任說說情況,隻要有姥姥在,絕對不會讓人欺負我的外孫女兒了!”
富岡純夏心裏一暖,解釋道:“不……不是的,現在沒人能打得過我的。”
“嗨嗨嗨,純夏醬現在喜歡上劍道了呢,姥姥啊見你揮的很厲害喲,咻咻的。”說著酒井優拿著筷子模仿著富岡純夏平日的樣子比劃了幾下。
富岡純夏被逗得微微一笑道:“嗯嗯。”被人誇獎的她表示很開心,“姥姥,我明天去市裏看看吧,隨便剪個頭發。”現在她的頭發實太長了,尤其是眼前的劉海兒,老是遮住她視野,這次剛好也把它處理了吧。
酒井優看了看桌上的日曆說道:“明天啊,那姥姥和你一起去。”
“明天您不是要和山口姥姥約好出去玩的嗎,我一個人去吧。”
“誒……那純夏醬一個人可以嗎。”
“我可以。”
酒井優通過這幾天發現,家裏這個孩子確實變了許多,現在非常的獨立,也開始愛鍛煉身體,看樣子在東京真的吃了不少的苦,但還是有點不好,就是不愛說話,和她在一起還好,但隻要家裏有其他人來或者自己帶她出去散步碰到其他人後就不愛說話,像個悶葫蘆一樣,一時之間她就想到了純夏的病情,她又犯了愁。
富岡純夏吃完飯後,看著還在為她擔心的老人說道:“沒事的姥姥,我真的沒問題。”
“可是……”酒井優看著她清澈的雙眼,在心裏微微歎了口氣,也沒再多說什麼:“誒……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