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也不再隱瞞,抿了抿嘴唇,“是我要嫁給他,沒有十萬兩金,我覺得和他門不當戶不對。”
這句話徹底將秦湛逗笑了,所以她經常腦子有問題,想東西都是一冒一冒的。說的話讓人哭笑不得。
“你當我是開金礦的?”真不知她們這些女人,口氣怎麼那麼狂,上次雲暖隨便一開口,十萬兩金。
“你想和他門當戶對,占山為王不就行了?十萬兩金依舊不能和他門當戶對!”
土匪配土匪才是硬道理。
秋水愣住,說的有道理,憑雲暖現在在烏蒙山女人中的地位和影響力,完全可以自立為王將麻三趕回斷魂崖。
到時候誰窮誰富一目了然。
不過,先不管,十萬兩金,今晚必須到手,否則麻三會小瞧她。
或許是看破她的心思,秦湛主動說道:“找庫房拿銀票。”
秋水點點頭轉身就走,想想又回到秦湛麵前轉了一圈,看他精神狀態還好,便直問:“你故意放走我們,是不是算到有今天,怕連累我家小姐?”
不是他故意放水,她們插翅難飛,根本逃不出西山北,更不可能活著跑到清風寨作威作福?
秦湛淺淺一笑,不說話,答案卻已經明了。這一次計劃能幹掉幾個是幾個,不然漲眼睛的人太多就很煩。
尤其是阻礙他和雲暖談戀愛的人,一個也不留。
“不讓你們離開,後麵的一切都不會發生。”他甚至都找不到機會訓斥寧溪,寧溪也下不了決心往外傳遞消息。
“那你到底怎麼自查?”
秦湛搖搖頭,沒辦法自查。
秋水不耐煩道:“不如我今夜去一趟皇宮,毒死那老東西,一切結束。”
直接毒死,一了百了,可是皇上的死必須是自然死亡,被人毒死,會引起騷亂。
再說,毒死皇上,還有秦煜,秦軒
他斜瞟了秋水一眼,警告她:“記住你的責任。”
秋水低頭,默默地朝窗戶走去,身體一提,人就不見了。
回到烏蒙山,夜已深。
秋水摸到麻三的屋外,原以為這個點,麻三還在和女人奮戰,畢竟女人太多,得加班加點幹活。
誰知屋內一片漆黑。
她推開窗戶跳進去。
腳剛落地,聽見飛鏢穿過風的聲音直麵而來。
秋水臉一偏,一道冷光從眼前飛過,停在窗戶上。
很快燈亮了。
麻三中衣敞開,露出結實的胸膛。
他慢條斯文地坐在床沿,腿一屈,腳後跟搭在床沿上,“規矩可是定好了的,今晚老子一個人睡,誰他媽都別想上老子的床。”
媽的,他現在做夢都想一個人睡覺。
秋水:“”
一看他這幅德行,氣不打一處來,她是來送銀票的,不是送自己上他的床,他到底把她當成什麼人?
她手一動,不過眨眼功夫,原本紮在窗戶上的飛鏢嗖的一聲原路返回。
金屬利器紮進木頭裏發出的特有聲音就在麻三身下。
他緩緩垂眸,鏢尾正在他雙腿間的床板上顫動。
“你想廢了老子?”
再往前一寸就真的廢了!
秋水滿不在乎,走到桌前,拉過椅子,一腳踩在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