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顧大娘?”易箏略有疑惑。
“我老婆子沒別的意思,易姑娘放心。您就且先安心地睡下吧,這二樓就您和我家小姐。”說完她就走了。
聽到外麵離開的腳步聲,易箏遲疑的回答:“額好的。”
她覺著也沒啥妖氣,又沒有惡意也不理會那大娘的怪異了。
“咳咳,誰在那?”屋內出來一道虛弱的女聲。
嗯,很有病的樣子。她沒別的意思就單純字麵意思。
易箏壓下探尋之意,隔屋道:“路過借宿的,在此叨擾一晚。”
“如此,那你便自尋房間住下吧。咳咳”
“那便在此謝過了。”
這二樓有三間房,有一間最大的在中間那聲音就是從那裏傳過來的。
它兩側各占一間,之間有一米多寬的走廊連著外麵隔著。
易箏隨意推開了一間房,是左側的。
入目淡紫色的調子,撩起珠簾裏麵擺著一張床,還有梳妝台。屋內還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似乎被人時常清理著。
這像是為某個女子專門裝扮住的一般。
易箏恐冒犯了人家,“那個你好,我想請教一下,進門左側的房是有人住的嗎?”
那邊遲疑了幾秒才有答複,“並無他人住過,姑娘你大可放心。”
“多謝答複。”
易箏和衣睡下,閉目養神。
演戲她都演累了!演什麼不好她演小白花,多廢眼睛啊!
下一次演潑辣的不,還是回歸本色吧。
強大起來揍人才爽又不用演。
哎,我這可憐的小辣雞啊。
日入山林,鳥立枝而鳴,人呼輕入睡夜深沉,如鬼魅之隨之而動。
“吱呀”房門聲。
易箏閉著眼似乎不察,緊接著她就真的陷入沉睡。
——
“小姐!你醒醒!”
易箏昏昏沉沉的,迷茫的睜開眼。
“怎麼了?”她的丫鬟小花何事如此這般慌張。
“嗚嗚嗚,小姐!老爺夫人去上香半路,半路,遇到了匪徒現如今被抬回了府中正待小姐你辨認!”
“什麼!?”易箏麵如死灰,大驚。
“小姐!舅姥爺他們也來了!說是要把你掃地出門說你說小姐你是”小丫鬟張了張唇還是沒說出口。
那話實在是荒謬!
易箏眼睛含著淚,“他們說我是災星對嗎?”
從小舅舅他們一家就對她不滿,如今爹娘不在了更是要把她逼上絕路了。
“小花,我要梳妝。”
“是小姐。”小花紅著眼哭腔道。
易箏梳完妝到了大堂,雲集著各路人馬。大部分她都眼熟,都是易家的來往的生意人。
易家是做皇商生意的,販賣的都是皇室貴族的衣料和首飾,木材等生意,涉及範圍廣幾乎一家獨大。
“箏兒,你就放心吧。就算你爹娘不在了,舅母也不會誇待你的”一溜通的體己話,“掌家的事就交給我和你舅舅就好了,你不必憂心。”
“不要!我不需要你們的假好心!”
“箏兒,你怎番說出這話?傷了舅母的心。”
大雪紛飛,易箏理論據爭數月,怎奈不敵眾人之矢被趕出了自己的家。
身上分文無一例外被搜刮個幹淨,披著一件外袍就被趕出來了。
天公不作美,雪越下越大。
身上的衣服不抵寒,一個勁往裏鑽剝奪她的體溫,愈發鑽心窩的冷。
她的唇幹的厲害,都已經出血了她已經說不出話了,因為簡單的張唇動作都做不了。
鼻息也越來越弱。
“這哪來的野丫頭?”
昏迷中她隻聽到這一個聲音,隨後便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