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哥,課間操都開始了,您怎麼還在這兒睡呢?”蕭潘火急火燎的從教室門外跑進來,躥到後排薅著宋不驚就往外麵拖,宋不驚踉蹌的跟著走了幾步後,手腕一擰就從蕭潘手裏掙了出來,“小胖,你淡定點兒,慌什麼。”宋不驚站穩後理了理有點歪斜的校服,接著說:“去,把倒了的椅子扶起來。”
蕭潘簡直都快哭了,“哥,驚哥,裴一鳴現在領著紀檢部那一群鐵麵都快查完高一了,馬上就到咱們這兒了!”
剛坐一半,屁股還沒挨著椅麵的宋不驚一下子站直了身體,“啥玩意兒?開學大半個月不查,我一沒出操就查,我和裴一鳴沒仇吧?!”
“哥,你和裴一鳴有仇沒仇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要是被逮住,老胡能直接把你送走。”蕭潘一邊扶椅子一邊好心提醒某位還不太清醒的校霸同學。
校霸宋不驚同學沉默了一瞬,反應過來:“小胖,你要是被逮住,老胡一樣能把你送走,別光說我,行嗎”
小胖,啊,不是,蕭潘同學把口袋裏的請假條扒拉出來懟在宋不驚臉前麵,“來,驚哥,看看,請假條!再來看看這是誰的簽名,來,跟我念,胡,明,鑒!”
宋不驚順手扯過臉前的請假條看了幾眼後問:“小胖,身體不適?你怎麼個不適法”
蕭潘同學理直氣壯的說:“我闌尾剛割沒多久,不能劇烈運動的”
宋不驚沉默一瞬後開口:“我記得你闌尾不是兩個月前割的嗎?”暑假還跟著你爸媽去了三亞一月遊。
蕭潘再次理不直氣也壯的開口了:“我體弱啊,還有,驚哥,你不躲躲嗎?裴一鳴他們現在大概已經到咱們這層了。”
蕭潘緊急轉移話題,他割闌尾的討論可以到此為止了,還是想想一會怎麼蒙混過關吧!
“體弱你說這話你心裏不虛嗎?”宋不驚把手裏的筆擱下後,拎起桌上的紙抖了抖,把它遞給了蕭潘,“來,小胖,看看什麼是天秀!”
蕭潘狐疑的把紙接過去,當他看清上麵的字後根本不能理解他驚哥的操作:“驚哥,你寫個請假條也不頂事啊,沒老胡簽名你······”蕭潘的聲音越來越小,他看到了和他請假條上不能說很像,隻能說一模一樣的三個大字,胡!明!鑒!
宋不驚相當好心的把他的請假條遞給他,坐椅子上笑眯眯地問:“這能用嗎?”
“哥,親哥!不!爸爸!你有這本事你不早說!”蕭潘簡直快要哭了,淚流滿麵啊,他為了仿一個簽名,三十塊錢就撒出去了,一個字十塊錢,夠他吃多少個包子了orz
宋不驚用一種“你懂什麼”的眼神看著蕭潘說:“財不外露你懂什麼意思吧,這就跟那意思差不多吧。”
蕭潘:“······”不,他不懂,他隻知道他的財不僅露了,還撒出去不少,人類的悲喜果然是不能相同的嗎orz
宋不驚比了個別說話的手勢,示意蕭潘聽外麵的動靜。
“理二的,你們挺囂張啊!”白俞看著麵前排排站的七個人簡直要被氣笑了,“七個?你們隻是要上天啊,來,把名字都寫在這兒,我直接送你們上‘光榮榜’。”白俞把手裏的本子直接塞給了他麵前的第一個人手裏,完全不想看見這群糟心玩意兒。
排排站的七個人一臉苦相,誰能想到這麼衰,撞上裴一鳴親自帶人來查,他們一點也不想上榜,真的,最醜的大頭照在上麵張貼一周,簡直不讓人活了,好吧。然而,當他們看見那滿滿當當一頁紙的名字,突然就不慌了,沒事,那麼多人呢,循環播放,算算自己一天也出現不了幾次,安心了。
白俞看見麵前的一排人的臉色從一開始的苦不堪言到兩眼放光,再接著是臉色平和,甚至還有一絲慶幸,並不是很能理解這樣的變化。
等他們寫完後,白俞把上麵的名字看了一遍,就把本子遞給了他們的裴會長,後者接過本子掃了一眼名單後,又掀過幾頁在上麵添了幾筆。“高二理科二班,班級評估扣七分。”
裴一鳴留下一句話後,就邁開步子往理三走去,白俞落後兩步咬牙切齒的說:“下課之前,我有沒有暗示過你們,啊?”
“白白,你說的那麼模糊,我們就······”一個穿著黑色t恤衫的男生略顯心虛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