膠帶被撕了下來,卓別離大口大口地闖著粗氣。當他見我仍然拿著電鋸時,臉上仍然在不停地抽搐!江凡歎了口氣,對他說道,“阿離,你又何必跟自己過不去,跟大哥過不去呢?大哥像親弟弟一般對你,你卻象瘋狗一般對待大哥!你要女人,賭場的女人你沒睡過十個,也睡過八個,為個女人犯賤,真是犯不著。”
卓別離的眼睛似乎閃著淚花,他忽然‘呸’地一聲,朝江凡吐了過去。江凡的臉上頓時有了帶血的痰沫。他大叫道,“******狗東西,真是反了!看來你真的活膩了!”他從我的手中搶過電鋸,然後按在他的左手腕上,一聲慘叫伴隨著血花飛濺,隻見一隻手掌就那麼直通通地掉到了地上,鮮血不一會兒就把地麵染紅了一大片。
卓別離大叫道,“江凡,你不過是卓越手下的一條狗,你就是對他忠心,他到時一樣會吃了你。”我站在那兒沒有動,兩條狗打架,就讓他們打好了,我也好瞧瞧熱鬧,當然最後那一刀是我的,至於如何折磨那條變態的狗,跟我就全然無關。看到江凡把卓別離的手掌鋸下,我隻覺得一陣痛快,為虎作倀、殘忍無良,自會惡有惡報。
江凡哪聽過這種辱罵,自從他跟在卓越身邊之後,別人都隻尊稱他為老大,或者大哥。他惡狠狠地說道,“小子,老子不把你的舌頭鋸下老子就不信江。”
卓別離呸聲道,“你這條叭巴狗,跟著卓越那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他強奸我老婆,我不跟他拚命我還是男人嗎?”江凡怒喝道,“是你自願將你老婆抵押給大哥,那個臭女人如果不反抗,大哥用得著殺她嗎?”卓別離臉上流下痛苦的淚水,“可他還叫人把她奸殺了,當著我的麵奸殺了她,我是男人,男人啊!”
這下連我也感到出乎意外,難道卓別離並沒有殺李香情,而這其中還另有隱情?聽著兩人的對話,好象並非是裝的,難道這一切都是卓越指使的?想到卓別離因為好賭成性,居然把老婆都押給了別人,我心中暗想,這種男人家破人亡也是命中該絕,隻是可憐了李香情,瞎了眼睛,跟這種人渣過日子。最後香銷玉殞,紅顏薄命!
我這時開口說話了,“大哥,這狗東西還是讓我來對付吧,還弄髒了你的手!”我拿起膠帶,重新把它封在卓別離的嘴上,我大笑一聲,“你不是喜歡罵嗎?我看你怎麼罵!”我一拳向他的肚皮擊了過去,卓別離臉上又抽搐了起來。
看著他流血不止的手腕,我對江凡說道,“大哥,他這麼流血,一時半刻就死了,又不能好好折磨,先給他止血,折磨個三五兩天,我看就夠了!”江凡豎起拇指笑道,“雷鋒同誌有句話說得好,對待敵人就要像冬天一般嚴酷無情,小偉,你比我狠;將來一定比我更有出息。”
我哈哈一笑,“如若我不狠,我也用不著跑路!”我見江凡似乎對我越來越信任,於是又說道,“先讓他感受一下痛不欲生的感覺,我們先走吧!”江凡回道,“這樣也好,******一張賤嘴,把老子今晚的心情也弄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