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於建衛晚上還會來收他的手機,美其名曰:早點睡,影響睡眠就不好了。
實在想的緊了,他就讓隗清渠給他發視頻,看著屏幕以解相思之苦。
因為於建衛收手機早,差不多那個時候隗清渠還沒下班,他也不敢打電話。
於哲書實打實憋了倆月,六月很快就來了。
隗清渠辭了工作,把家裏打掃了一番,買了兩個行李箱,一大一小,把該收拾的收拾好。
跟租房的那個阿姨商量了一番,六月就這幾天,租金他也不收了。
那阿姨當然依了,開心的很,又能少掏點錢了。
看他把屋裏收拾那麼幹淨,還擺著兩個行李箱,問了一句:“你這是要走?”
“是啊,出去闖闖,說不定就闖出來什麼名堂了。”
“也是,你這麼年輕,也該出去看看了。”這阿姨又想了想,感覺漏掉了什麼。
“誒,那你那個弟弟咋整?”
隗清渠沒有停頓,很自然說道:“他上大學了,回來就在他自己家,用不著我了。”
倆人又說了幾句,隗清渠告了別,出門去打廣告。
他家的地總不能荒了,自己這一走,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回來。
買了新的電話卡,找到了租地的人,幾天不知不覺就過去了。
他給租地的人說了他的新卡號,也交代了銀行卡號,每年的賬都打在上邊。
雖然錢不多,但是這地起碼不會荒掉。
他每天都會陪豆丁玩很久,他舍不得賣掉豆丁,反正天也熱了,豆丁天天睡屋裏,涼快。
高考的前一天於哲書給他發消息,說自己在一個有點遠的地方考試,不在本校。
隗清渠說去陪他,把他高興壞了。
但是晚上的時候他又接到了何西的電話。
“你……真的準備走?”
“嗯,已經收拾好了。”
“那行,書書這兩天考試……”
“我去陪他,”隗清渠笑兩聲,“反正我馬上就走了,也不差這兩天,讓他開開心心過完這兩天。”
何西想了想,答應了他。
第二天一早,隗清渠坐了車找到他考試的學校,大門還沒開。
於哲書他倆手機上聯係,很快就找到了人。
“哥,我想死你了。”
隗清渠揉揉他頭發,“這兩天我都陪你,好好考試。一會兒進去之前我給你拿著手機。”
“嗯。”
上午於哲書考試的時候,他找了一家旅店,訂好了房間。
高考期間很多陪考的家長,四處坐著,有些是幾個人坐一塊,互相聊著天。
隗清渠找了個陰涼地方坐著,打開手機聽歌,一直等著於哲書出來。
時間過得挺快,他感覺沒過多久就有學生出來了,然後身後跟著一堆人往外出。
他趕緊站起來,怕於哲書找不到他。
“哥!”於哲書朝他揮揮手,他走過去。
“走,咱們去吃飯,一會兒人該多了。”
“我都好久沒吃你做的飯了,有點惦記。”
“等你考完,咱們回去吃。”
“嗯。”
隗清渠也不問他考的怎麼樣,隻是柔聲關心他,盡量不讓於哲書有任何壓力。
“我訂好房間了,中午睡一會兒,想看會書再看一會兒。”
進了房間,於哲書把書包一扔,拉過隗清渠緊緊抱著。
“喲,還不趕緊睡,別到下午瞌……唔……”
於哲書把他壓在床上,還伸舌頭舔舔,兩隻眼睛發亮。
“呼……你這哪學來的,行啊你。”
“我想你想出來的。”
“你可別到下午隻顧想我,什麼都做不出來了。”隗清渠取笑他。
“不會的,你讓我抱一會兒,我都兩個月沒見你了。”
於是於哲書就這樣壓在隗清渠身上睡了一覺,隗清渠感受著自己身上的重量,抬頭在他臉上親了親。
後天他就走了,存著私心再親兩口也沒什麼。
他在於哲書身上汲取著屬於他的味道,很快他就聞不到了,對這個小男朋友還真是有點不舍得。
養了這麼久,還是要走,沒能實現自己一個談到底的願望。
這兩天隗清渠就盡心盡力陪著於哲書考試,7號下午考完最後一科出來,激動地拉著隗清渠說自己考試時候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