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11章 第一卷第十一章(1 / 2)

隻見冷青鬆歎了口氣,轉過身看著我,沉靜的說道:“你仔細把事情講給我聽。”我就嘰裏呱啦的把遇見向榮然後掉進密道又見到屍體的經過都講給他聽,他卻沉默了良久,與我道:“你所講的太匪夷所思,向家立足百年,若真做此自毀前程之事,修真界恐怕都會因此蒙羞,此後再無人信我修真之士,況且向兄與我也算一同長大,我了解他為人,他素來行俠仗義,我實在無法想象他與魔道之間有什麼聯係。”我聽著他對向家如此維護,有種被背叛的感覺,於是憤憤不平道:“那你覺得我在撒謊,真是我殺了向老太爺定州殺人事件已有月餘,我才剛來,怎麼可能是我,你隻相信你眼睛看到的,卻不想想整件事多少漏洞。”

冷輕鬆氣急,反駁道:“如果真是如此,向家又為何要書信我派,請求協助?實在是你身上諸多疑問,由不得我不信你。”

“既然你不信我,那我帶你去密道,你自己看,總行吧。”

“密道我自然要去,你也不能離開我視線,以免再生禍端。”說著一條絲線飛出一頭綁在我手腕上,另一頭在他手裏,我邊吼邊掙紮道:“冷青鬆,你這是□□,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你放開我。”

“這是為你好,若你真不是凶手,在我身邊,我也能保護你。”我氣急,這是什麼意思,“那我洗澡睡覺怎麼辦。”

“非常之時行非常事。”我掙紮無果,隻好暫時認命,但心裏不知多少個白眼翻過去了。他見我不折騰了,於是便提拉著我禦劍飛出屋子,嚇得我一下抱住他的大腿,喊道:“大哥,你禦劍的時候能不能告訴我聲,我恐高。”不過我估計他沒聽到,反而飛的更高,我隻好緊緊的抱住他,讓自己有個支撐,順便嘴巴還在不停的叫罵,完全沒有淑女形象。好在平安落地,我的心終於裝了回去,正準備繼續罵他,看他滿臉不耐煩,一瞪我,我就莫名的慫了,老老實實的帶他從廢井進了密道,可是這次好像並不是很順利,我帶著他轉悠了半天卻沒有找到那個石門,而且路也招了破壞,有的已經被亂石堵住了,我急的滿頭大汗,辯解道:“冷青鬆,真的,我那天真的看到了,我還進了一個都是荷花池的地方,有個畫像,你信我。”冷青鬆看著我:“我知道你並非說謊,這個密道已遭破壞,就算有什麼證據應該也被毀了。”

我不死心:“哦,對,我出來的那天向府就起了火,肯定是向榮把底下給毀了。”我看著他臉色鐵青,也不敢說話了。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他沉默,沒多久,他回過神,就帶我一起離開了密道,卻沒有回向家別院,而是尋了一家客棧,把我安排好了之後,就回到自己的房間再沒出來。我知道他心裏不好受,密道被毀,向家就起了火災,恰恰說明向家心裏有鬼,剛好自己也需要收拾一下,便沒有去打擾他,也許是事情太多,一下子放鬆下來,就覺得人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腦袋裏輪番冒出一幅幅場景,一會自己還在荒宅,那隻鬼手掐著自己的脖子,窒息的感覺那麼真切,一會又是向榮向自己撲來的恐怖畫麵,接著又感覺自己到了石門,居然倒在地上,自己就是那些人當中的一個,整個人就像回到陽水被沉落的時候,發現怎麼都浮不起來,這時一隻塗著蔻丹的手,破水而入,把我抓出了水麵,我正大口呼吸,這時候聽到模糊的很熟悉的聲音:囡囡,起來了,你要起來了。是我媽的聲音,我一睜眼,發現我媽正在掀窗簾,窗簾一打開,陽光透了進來,我恍惚的看著她,聽著她嘮叨的聲音,心想自己原來是做了個夢,正準備對著媽媽撒嬌的時候,我媽一轉身,卻是冷青鬆,他對我說道:“你是魔界妖女,我要替天行道。”說著便要舉劍殺我,一晃眼我又到了一個戰場,雙方正在廝殺,一個粉衣女子,不知何為我覺得就是畫上的女子,她在半空中,雙手一個結印,一把劍憑空放出許多氣流,隨後好多人倒在地上,我看著她吃力的樣子,感覺她已是強弩之末,著急的對她喊道:“你不要再釋放靈力了,你會死的。”然而她卻沒有聽到,一口血吐了出來,手上卻不停,霎時電閃雷鳴,地上裂出一道口子,那些正在廝殺的人,無論誰,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口子吞沒,隨著口子越來越大,不知從何處一道驚天浪濤湧入裂口,卻形成了一道河流,河流湍急,淹沒了大地,我卻不知為何,覺得心痛極了,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才反應,原來自己已滿臉淚痕,卻見那個女子無力支撐,任由自己從半空墜落,我一驚,卻是床幔入眼,心裏還沉浸在悲傷的氛圍裏,忍不住抽泣,哭累了又睡了過去,等再次醒來的時候,卻看到不遠處,冷青鬆坐在桌前,單手撐頭,閉著眼,一動不動,剛想坐起來,聽到門吱呀一聲,原來是向晚晴端著不知什麼東西進來,門的聲音也驚醒了冷青鬆,他看向我,發現我正看他,便站起身走了過來,伸手在我頭上碰了碰,鬆了口氣,把我扶坐起來,接過向晚晴端過來的碗,與我說道:“來,先把這藥喝了。”我看著他手裏散發著陣陣中藥味的碗,十分抗拒,卻見他一臉胡子拉碴,不修邊幅的模樣,便端過碗來,捏著鼻子把藥咕咚咕咚灌下去,卻怎麼都止不住的嘔吐感,冷青鬆一臉無措,慌亂的不知是好的樣子,我卻對上向晚晴,見她神色複雜的看著我,卻連忙遞手巾,笨拙的替我擦嘴的樣子,我好奇這兩人怎麼突然體貼起來,開玩笑道:“這是怎麼呢,你們轉性子啦。”搞得兩人都慌亂不已,向晚晴癟嘴道:“誰照顧你,不過看你可憐罷了。你不要不識好歹。”說著,便把手巾往我手裏塞,指揮道:你自己擦吧,我去給你端些湯來。”說著便慌慌張張的出門去了。我看著冷青鬆,不解的問道:“向小姐這是怎麼了。真轉性子啦”冷青鬆看著我,微笑道:“大概覺得有愧於你,便想著做些事情來彌補。”唔?我不過睡了一覺,怎麼感覺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這麼一打岔,我才發現,我們已不在客棧,冷青鬆與我解釋原因,原來我已經昏睡了五天,這五天,定州發生了許多大大小小的事,先是晴空白天裏一道閃電直接劈在了向家的地牢,才發現向家的地牢關了許多修真人士,這些人都多多少少的知道向家的一些破落事,並不服向家,然後向家現任當家,也就是向晚晴的爹自縊,向家如今已是向榮當家,眾人以為向榮性格溫和,卻不想是個鐵腕人物,做事狠絕,不留餘地,凡對他有異議的人均不明原因的打壓或者去世,可想而知,向家地牢的人許多都在劫難逃,定州一時民心動蕩,人人都不敢談論向家。而向晚晴,她不幸親眼看到向榮殺了他爹的場景,然後被向榮拘禁,不過被冷青鬆救了出來,然後兩人準備撤離時才發現我已燒的不省人事,兩人又要躲向榮,又要照顧我,這幾天著實沒有好好休息,冷青鬆又受了傷,不能再使用所謂的法術,我們隻能躲在向金的瀟湘館內,向金因為平時就專心賺錢,為向家提供強有力的物質支持,又不太插手修仙之事,向榮也需要有個向家人在那當門麵,所以一味鮮仍正常運營,但是他身邊也若有若無的跟著尾巴,所以我們躲在瀟湘館內,向金似乎並不知情,不過我也奇怪向榮這匹狼忽然就自爆了,不過這樣一來,在冷青鬆和向晚晴麵前終於洗清了我的嫌疑,也是好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