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冷青鬆這貨一臉正氣凜然,天下妖魔皆敵人的樣子,要是讓他知道我是魔界的聖姑,對待我肯定就如同秋天掃落葉般,說不定還是灰飛煙滅的那種,不行,必須自救。但是怎麼自救呢?要不越獄吧,用原主的超能力?不行,那不就暴露了嗎。要不把向榮招出來?唔,我覺得我會死的更快。哎呀,我直接找向榮不就好了,他既然是魔界的人,那我們好歹一邊啊。於是,我大聲向牢房外喊:“我有重要的事稟報,我要找你們大公子。”等到向榮站在我麵前,我卻不知道怎麼開頭,不會暴露自己,所以沉默著,結果向榮這廝也沉默,啥都不說,你不說,我怎麼編啊。所以我倆就麵麵相覷著,維持著一股詭異的畫風。算了,我比較急,我認輸,我先開口:“你怎麼能把我從這弄出去。”向榮聽到這話,垂下眼,想了想說:“我與你之間並沒有聯係,貿然為你開口,反而容易引人注目。”頓了頓,輕鬆的說道:“況且這小小的向家地牢,還困得住魔界聖姑嗎!”我擦,這欠揍的樣子,我恨恨的說:“我要正兒八經的從這出去,我告訴你,我可是有任務在身的,若是耽誤了魔君的大計,你可死幾百次都不夠。”“原來聖姑之所以在白城山弟子身邊潛伏是有目的的。不知在下的任務與聖姑的是否相同。”我覺得我看走眼了,哪來的溫潤如玉,這是隻狐狸好嘛。我這暴脾氣,我要發飆了。“哼哼,在下不過是君上的一枚棋子,怎能與聖姑相比,剛剛不過是開了個玩笑,聖姑有意潛伏,在下自然配合,隻是還請聖姑莫要為難小妹,小妹不知道深淺,聖姑大人雅量。”見我不說話,向榮試探道:“若我拿到畫,自當交給聖姑,不知這樣,可否能請聖姑放過小妹。”奇怪,我對他妹妹又沒感覺,怎麼搞得一副我非要對他妹妹做什麼的樣子,難不成以前的聖姑性取向有問題?而且,他的任務是拿畫?又是畫。是什麼樣的畫竟然魔君都感興趣。這些先不提,答應了再說。果然,世間人都是看表象的,我就看著向榮在宗堂巧舌彈簧的說服大家,一副義正言辭,為大義隨時犧牲的樣子,心裏冷笑,看在宗堂的各位有哪個能想到這個才是真正的凶手,不過也拜他所賜,我被監視的地方從地牢也變成了入住的客房,活動範圍也僅限於向府。至於冷青鬆,哼,我才沒看見他在宗堂為我說話的樣子呢。不過冷青鬆也算為我解了惑,居然還是跟那把劍有關,那把劍被封印了,然後當時的一些大派就把那把劍給卸了,分成了幾部分,紋飾在畫上,被向家保存,劍在白城山,而劍鞘不知所蹤,就跟七龍珠集齊就能召喚神龍一樣,據說集齊了這把劍就能召喚仙人,成為天地主宰。我聽了以後,感歎這都是套路啊,不過可以召喚仙人。。。“那有成功召喚仙人的例子嗎?”我好奇的問道冷青鬆:“不然怎麼召喚仙人就可以變成成天地主宰呢,這中間沒有邏輯啊。”“我也隻是聽師兄談論過,百年前據說是有仙人降臨過,不過後來怎樣就不知了。”我深覺可惜,覺得這故事總缺點什麼,不過我又釋然了,我都能穿越到別人的身上,跟借屍還魂樣,有什麼理論能解釋?雖說既來之則安之,不過回家的辦法,我也要想的,這麼一看,那把劍,我也是要集齊的了。我心中一定,覺得好像回家有了點希望。但現下是先洗清我身上的冤屈,我應該怎麼告訴冷青鬆,向榮才是凶手,而且他還是魔界的人?算了,他不會信我的。不知我來曆,對我也是幾番試探,對我始終存疑。還不如靠自己,我想想,我應該先去現場看看,說不定有線索。不過當我跟冷青鬆一起到鞠月居時,我傻眼了,這地方比我那天晚上來的還幹淨些,我看著他,他說在第二天這裏就已打掃幹淨。“為啥?凶案現場一般不都要留著嗎?”“那晚人員嘈雜,這裏很多東西都弄亂了,加上遺留的血跡不知為何特別香甜,引得許多蜜蟲前來,所以向大公子第二天就命仆人整理了。”我了個去,向榮厲害。那現場破壞了,我再提出去看看老爺子的屍體。冷青鬆又言道:“向老太爺已火化了。”啥?“不是,你們這的人有沒有點觀念,這凶案現場被破壞了,人也燒了,你讓我怎麼洗清嫌疑?”我心裏一合計,“不對啊,怎麼會火化呢,不是應該土葬嗎?還有啊,這案子還沒破,你們急著把人燒了是幾個意思,合著就認定我是凶手了唄。”“並不是的,向老爺子死狀可怖,向家覺得是魔界所為,魔界擅長操縱意念,怕向老爺子死後操縱其生前記憶,恐有屍變這才不得已,我,是信你清白的,不然也不會在宗堂為你據理力爭。”額,這突然說這樣的話,有點不知所措啊,“不過,這樣我怎麼才能證明自己是清白的呢。”我有點沮喪,感覺線索都被掐了。冷青鬆看著我很沮喪的樣子便勸我回去,先休息,第二天再來想辦法,我覺得也隻好如此,走出這地方,我回頭看了一下門口的牌匾念了出來:“鞠月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