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管理穀物的農業之神、希臘的大地之母Demeter,有一個美麗的獨生女——Persephone,她是春天的燦爛女神,隻要她踏過的地方,都會開滿嬌豔欲滴的花朵。有一天她和同伴正在山穀中的一片草地上摘花,突然間,她看到一朵銀色的水仙,甜美的香味飄散在空氣中,Persephone想:“它比我任何一朵花都漂亮!”。於是她遠離同伴偷偷地走近,伸手正要碰到花兒,突然,地底裂開了一個洞,一輛馬車由兩匹黑馬拉著,衝出地麵,原來是冥王,他因愛慕“最美的春神”Persephone,設下詭計擄走她.Persephone的呼救聲回蕩在山穀、海洋之間,當然,也傳到了母親Demeter的耳中,Demeter非常悲傷!她拋下了待收割的穀物,飛過千山萬水去尋找女兒。人間少了大地之母,種子不再發芽,肥沃的土地結不出成串的麥穗,人類都要餓死了,宙斯看到這個情形隻好命令冥王放了Persephone,冥王不得不服從宙斯,但暗中卻生詭計——臨走前給Persephone一顆果子,Persephone怎會知道一旦她吃了這顆果子便無法在人間生活,注定要回到黑暗恐怖的地獄裏。宙斯沒有辦法,隻好對冥王說:“一年之中,你將隻有四分之一的時間可以和Persephone在一起”。從此以後隻要大地結滿冰霜,寸草不生的時候,人們就知道這是因為Persephone又去了地府。處女座象征著春神Persephone的美麗與純潔,母親養育的麥穗,也成為她手持之物。
雲朵,很白。天空,很藍。心,安靜的一如無波的水麵。春天的風總是帶著花草的芬芳四處漂泊,在傍晚的公園,一切還是很熱鬧。
我坐在遠離人群的樹下發呆,掏掏口袋,還有最後一塊德芙,恩,運氣還算不錯!掰出一塊,細細感受它的濃鬱香甜。
其實我早應該了解,
你的溫柔是一種慈悲,
隻是我怎麼也學不會,
如何能不被寂寞包圍……”
阿桑又在唱《溫柔的慈悲》了,哎,認命的接起手機。
“小琦?”
“恩,是我。”原來是江先生,我有點沉默。
“吃過晚飯了嗎?”
“恩,吃過了。”我笑著看手裏空了的巧克力包裝紙,巧克力應該也是晚餐的一種吧!最近好像胖了幾斤,臉都圓了一圈了。青老說,吃巧克力會胖。可我就是戒不掉,這巧克力又甜又苦的滋味。
胖就胖了,再怎麼胖也不至於醜的沒法見人吧。雖然我不是貌若天仙,傾城傾國,但好歹也是清秀小草一支。話說這個就有點鬱悶了,想起前不久一次慘無人寰的相親,胃開始不太舒服。
虞青和夏天,我最好的倆損友,看我都成剩女一族,眼見著自己幸福,不忍心我孤苦伶仃,鐵了心找人來跟我相親。相親就相親唄,反正本姑娘是頭一回,權當圖個新鮮好了。沒想到那倆丫硬給我整了一個大燒餅。我當時就差點氣的背過氣去,你見過我這小麻花樣旁邊杵了一個比我大兩個號碼的燒餅嗎?不是我太惡毒,是他們太不厚道。好歹麻花也是花呀,我還沒長到那麼磕磣的地步啊。於是,我兩三句話就把這事給攪黃了。
我咬牙切齒低聲說:“你倆談個戀愛太美了,現在沒事找事做了吧,居然來陷害我?”
那一男一女笑著打哈哈,心虛不吭聲了。
看著跟來的據說是優秀好男人的那塊大燒餅,我無比溫柔的衝他一笑:“姐姐我是來吃飯的,你要是也餓了就一起坐下吃一頓,吃完後拍拍屁股走人,以後看到我就當沒看到。我不知道你是跟著他倆中的誰來的,也不知道他倆是怎麼吹我的,你要明白我的意思就喝你的飲料吃你的菜,不明白那我可就跟和翠花是一家了。”
那男人很安靜的吃完了飯,很禮貌的道了聲謝,然後乖乖的離場了。
後來打電話給青警告她:“我說青,你丫別光顧著和夏天談戀愛就來忽悠我。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脾氣,江先生我還沒忘記呢,再說了,你怎麼好意思拿這種人來禍害我啊。”
青歎氣:“琦,別逃避了好不好?江亞澤值得你這樣嗎,放手吧!”
話題太過沉悶,我不想談:“你和夏天哪找來的燒餅啊,不是我損,你那眼光也太那個了吧。“
青在終於忍不住笑了:“你呀……虧你想的出來,哈哈……小陸人不錯啦,我和夏天也隻是看一下你能不能再看上別人嘛。”
我惱了:“得,得,你饒了我吧。以後再有這樣的,看我不咬你。也找個帥點的嘛。這次就不跟你計較了,拿盒德芙算道歉吧!”
“又是巧克力,肥不死你呀。行行行,過兩天你找時間來吃飯,我做菜買巧克力給你吃,行了吧!”青無奈的說。
“這還差不多。不說了,我忙去了。886。”
“恩,88。”
我收線後盡量想著我的巧克力,不去想他。可是有些事情,它總是忘不掉的,就像掌心的紋路,不可改變的存在。
“乖,聽見沒,沒事別亂跑,聽話。”他總是愛說這句。
“知道了,江先生。”我無奈的吭聲。
他在電話那頭嗬嗬笑:“好了,不說了,我要加班去了。你早點睡。”溫柔的叮囑。
“知道了,再見!”
“恩,掛了。”
夕陽好紅好紅,天色漸漸暗下來,我慢慢的走回去,心裏,五味陳雜。這個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什麼?對我而言,這最遠的距離,是亞澤你,明知我愛你卻永遠無法回應。路燈的光灼痛了眼睛,我低頭拚命的眨眼睛,答應自己要笑著的,不是嗎?第二節佳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