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二哥的情意,現在連掩飾都不願意掩飾了,直接光明正大的在他麵前表現出來。
他突然後知後覺的明白過來,白天的時候她盯著他褲衩看,是不是透過他的褲衩在聯想二哥的褲衩?她盯著他上半身看,是不是也在透過他的身體聯想二哥?
給他做好吃的對他所有的好,都是因為二哥!
一想到這些可能,他心裏就像漲了潮水一般,十分憋悶。
他眼神沉鬱的看她一眼,轉過身,自己進了屋子。
餘甜甜眼角餘光瞥見蕭珩進屋了,她呼吸微滯,喚了一聲蕭珩,趕緊跟著進屋。
剛才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竟然瞧著蕭珩的背影,好像透著一股不爽。
小傻子會不爽?她看錯了吧?一定是天太黑看錯了。
……
兩人已經洗過腳了,所以進門後直接上\"床睡覺了。
餘甜甜想離得蕭珩近一點,想獲取蕭珩身上的熱氣。
隻是這小傻子,她一靠近他他就往邊上挪,明顯不讓她靠近的意思。
餘甜甜皺了皺眉,在黑暗裏有些不滿的輕哼:“蕭珩你幹嗎呀?你是不是想睡床下麵?”他再往外挪一點點,估計真的要掉下去了。
頓了頓,不待他回話,她伸手拉著他胳膊,想將他往裏麵拉一點:“睡進來些,小心睡到半夜真的掉下去。”
蕭珩現在就不想靠近她,一想到她腦子裏想的是二哥,他就想把她踹下去。隻是踹下去有些不大可能,所以隻能離得遠一些,不讓她靠近自己。
他的臉色在黑暗裏十分陰沉,眼神也沉鬱得可怕:“你別貼著我,你貼著我我很熱。”
他臉色雖不好,可是聲音卻傻乎乎的。那傻乎乎的聲音讓餘甜甜一點都沒懷疑身邊男人的心境不對。
而餘甜甜聽著這話整個人一怔,她冷成這樣,他居然還熱?雖然知道他是個小火爐,但他說這話,是不是太誇張了?
但他是個小傻子,他應該不會撒謊。
所以,她狠狠的皺著眉頭,在黑暗裏犯起了難。
不過沒過幾秒鍾,她就十分愉悅的說:“你把秋衣脫了,你熱的話就把秋衣脫了吧。”
蕭珩:“!!!!!!!!!”
他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這女人,居然叫他脫了衣服睡覺?!聽她聲音似乎還覺得這主意不錯,她這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麼?
而餘甜甜見他沒有動靜,不禁催促他:“不是熱嗎?快脫了啊?”
說著還想上手幫他脫。
蕭珩感受著她的動作,忙一把抓住她手掌:“媳婦兒,我自己脫……我可以自己脫的。”
依舊是傻乎乎的聲音,隻是黑暗裏,他眉頭皺得特別緊。
“嗯,好,你脫了吧。”餘甜甜打了一個嗬欠,等著他脫衣服。
蕭珩在黑暗裏深深的看她一眼,他默了兩秒,在被窩裏悉悉索索的脫掉了秋衣。
聽到他把秋衣脫掉了,她又打了一個嗬欠,身體貼上熱烘烘的他:“好了睡覺吧。”
想起床底下還藏著的麵粉,她蹙了蹙眉,側著身子緊緊抱住他胳膊,一邊閉上眼睛一邊低聲囑咐:“你要起床的話就叫我,我跟你一起起。”頓了頓繼續說:“你要是偷偷摸摸一個人起來的話,我就打你哦。”
蕭珩:“……”打你哦三個字說得又軟又嬌,一點都沒有威懾力,那語氣聽著,活像是撒嬌一樣。
而且她抱得他實在是緊,她胸口緊緊的貼著他胳膊,他都能感受到一種別樣的軟綿。
他眉心一皺,臉色愈加暗沉。
很想用力的把她推開,可是看著她嬌嬌軟軟的模樣,他的手,竟是伸不出去,就像手被施了法術一樣,根本朝她伸不了手。
而餘甜甜很快進入夢鄉。
她夢到自己回到了現實裏,夢到自己見到了父母和哥哥還有弟弟。
她跟家人們相擁了一番,正跟家人們嘮嗑時,突然她養的二哈朝她撲了過來。
那二哈撲在她身上便舔她的臉,特別熱情。
餘甜甜在夢裏十分開心,她抱著自己的二哈,開心的說道:“蛋撻我好想你哦,你是不是也想我了啊。哎喲真開心,終於又見到你了,來我親親,我也親親你。”
蛋撻,就是她二哈的名字。
而她一邊說著夢話一邊抱著身邊的蕭珩親。
蕭珩還沒有睡,聽著她突然說起的夢話,還感受著她親過來的小嘴,他眉頭一皺,驀然扭頭看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