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誌兵更加蛋疼了,一想到以後都得聽蕭珩的,他就心裏鬱結。隻是他打不過蕭珩,而且蕭珩……還抓住了他和趙小強的把柄。明明那把柄他們藏得很深,連他們娘都不知道,蕭珩是咋知道的?
他們感覺蕭珩不僅厲害,還詭異得很。尤其是想著他在人前裝傻,裝作傻乎乎的樣子,背地裏卻這麼陰狠,他們就後背發涼,就忍不住冒冷汗。
……
餘甜甜實在找不到藏東西的好地方,最後沒有辦法還是藏在了床底下。
明天她就把這袋子麵粉過明路,隻要在明天之前,好好看著蕭珩,不讓他往床底下看就行了。
而她剛把麵粉放進床底下,蕭珩就回來了。
蕭珩推開門,見餘甜甜已經起床,他眼裏冷漠褪去,換上癡癡傻傻的樣子,“媳婦兒,你起來啦。”
說著還勾起唇角,露出傻笑。
餘甜甜呼吸緊了緊,暗道幸好及時把麵粉放床底了,要不然蕭珩進來看到了,還不知得怎麼解釋。她看向蕭珩,見他傻兮兮的樣子,輕聲問道:“你去哪兒了?去外麵玩兒了?”
蕭珩點點頭:“嗯呢媳婦兒,我睡了一會兒就睡不著了,就去外麵玩兒了玩兒。”
餘甜甜走向他,“以後不要再出去亂跑了,要出去也得咱倆一起去。”她記得書裏寫過,他傻了後,大隊裏有人經常背地裏欺負他,就連有些小孩子,都拿石頭砸他。
她不想他出去受欺負,一想到別人欺負他時他可憐兮兮的那種表情,她就忍不住難受。
蕭珩:“……”她神情溫柔,語氣更是溫和。而她話語裏,充滿著關懷的意思。
她又是因為二哥,才這樣子關心他?
“我脫下來的衣服還沒洗呢,我得去把衣服洗了,”說著看了眼他身上的衣服,他外麵的外套還很幹淨,外套用不著洗。而且外套洗多了,會變得不暖和。
她瞅向他裏麵的秋衣:“你裏麵的衣服穿多久了?是從哪天開始穿的?”
蕭珩:“……”她這什麼意思?難道要他把秋衣脫下來,她要給他洗衣服?
他眼眸微動,掰著手指算了下道:“我昨天穿了它,前天也穿了它,大前天也穿了它,大大前天也穿了它,唔……穿了四天了。”
他數得很認真的樣子,認真得活像一個傻子。
餘甜甜皺了皺眉:“穿四天了啊,穿四天了那可以脫下來洗了。”說著瞄向他褲子:“裏麵的秋褲和褲衩也至少穿四天了吧,脫下來一並洗了。”
說著走向他放衣服的那個舊箱子:“我給你拿衣服,你趕緊將身上的秋衣秋褲和褲衩都脫了。”
蕭珩:“!!!!!!!”
他沒想到她還真打算給他洗衣服?隻是她這意思,要他立馬脫?她都不出去嗎?
餘甜甜打開那個舊箱子,在舊箱子裏找了找,箱子裏的衣服都舊得很,很多都打了補丁,也不知道穿了多久了。餘甜甜抿了抿唇,看來不隻得買鞋子,衣服也得買了。她拿起一件褲衩,連褲衩上也打了補丁。
餘甜甜:“……”褲衩上打補丁的,她還是第一次見。而且補的位置,還是那個地方。
餘甜甜突然就覺得……有些羞恥。
而蕭珩見她拿著他的褲衩,他眉頭一皺,眼神頓時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他想過去把褲衩奪過來,但還不待他邁開腳,她就將褲衩放下了,然後在箱子裏拿出了一套稍微好點的秋衣秋褲和褲衩。
她蓋好箱子蓋子,轉過頭來,見他愣著一動不動的,她皺眉,快步朝他走過來,歎口氣道:“你怎麼動都不動呢?換衣服都不會嗎?哎呀你真是的,連這種事也要人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