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蒙德,不,應該叫艾瑪,偶爾會去地下街找利威爾他們。
艾瑪雖然說過自己是牆內的公主艾爾蒙德·弗利茲,但利威爾不怎麼相信。
他更傾向艾瑪是哪個高階貴族的私生女。
今天艾瑪又來了,還帶了起司。
“這是什麼?”伊莎貝爾拿起一包白色的小布袋。
艾瑪拉開開口:“是起司喔。”
牛奶加鹽巴,加熱後倒入檸檬汁,再攪拌出白色結塊物後靜置十分鍾。準備紗布分離,最後輕輕擠壓,清爽的起司就完成了。
地下街沒有牛奶,所以也不會有起司,起司基本上也算是貴族和有錢人才吃得起的食物。
艾瑪把起司用刮刀抹在利威爾家的麵包上,分給三人。
伊莎貝爾懷疑的咬了一口,她不敢置信:“嗚…好好吃!”,原本沒什麼味道的麵包瞬間變得美味。
法蘭捧著麵包研究:“確實,沒想到居然能這樣,起司就是這個味道嗎?”
利威爾抬眉:“還不賴。”
艾瑪又拿出紅酒,讓眾人配著喝。
“嗚嗚嗚——我也要!”未成年的伊莎貝爾被法蘭製止喝酒,法蘭以肉身抵擋少女的掙紮。
“不行!妳還沒成年!”他堪堪躲過少女揮舞的手臂。
利威爾絲毫沒有被幹擾,他拿過杯子讓艾瑪倒酒給他。
濃醇的葡萄香溢滿口腔,暗紅色的液體在馬克杯裏搖晃。
艾瑪也幫法蘭盛了一杯:“紅酒應該要用玻璃酒杯喝的,隻是你們好像沒有。”
利威爾睜著他的死魚眼,製止鬧騰的伊莎貝爾:“在我這裏,沒有那種不實用又脆弱的東西。”
法蘭坐下品著紅酒:“好喝欸。”,他轉頭問艾瑪:“妳平時都喝這個嗎?但妳還沒成年吧?”
艾瑪笑著也自己倒了一杯:“不好意思,我偶爾也會喝。”
這天下午,他們便在微醺中度過了。
“牆外真的有焰之水,冰之大地,沙之雪原是真的嗎?”伊莎貝爾在看到禁書後,好奇的問道。
她坐在飯桌前,不停的翻閱眼前圖畫精美的精裝書。
法蘭用幹淨的白布擦拭著利威爾的茶杯,確認沒有一點汙漬或水痕後,將它交給艾瑪。
艾瑪泡了她帶來的茶葉,濃鬱的的大吉嶺香氣飄散,撫平了利威爾粗魯暴躁的神經。
他們剛剛幹了票大的,利威爾風塵仆仆的回來後,進屋洗了好久,染血的衣裳也早就被法蘭拿去洗了。
艾瑪來的時候他們都已經收拾幹淨,所以她也隻感覺到今天的氣氛些微有些不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