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還以為你去廁所沒帶紙,所以還專門準備來解救你呢。”二藤佑次用輕鬆調侃的語氣說著。
“佑次最喜歡做什麼?”
“啊?打網球。”雖然沒弄懂夏目貴誌為什麼突然這麼問,但是二藤佑次還是直接地回到。
聽到回答,夏目貴誌才小心翼翼地抬起頭往外看。
二藤佑次蹲在那裏,眯著眼對他笑。“你是蝸牛嗎?快點出來啦笨蛋貴誌,小尚還在教室等我們。”
成功將探頭的夏目貴誌逮出來,二藤佑次卻沒有直接聊起剛剛的事情,他將夏目貴誌瑟瑟發抖的樣子記得一清二楚,他不想貿然提起再嚇到夏目。
而聽到了那句‘你在幹什麼’的夏目貴誌,雖然還算鎮定地對二藤佑次叨叨不停的扯東扯西點頭回應,但心裏關於二藤佑次能‘看見’的猜想像是一柄大錘一樣不停地擊打著他的思緒。
不行,不可以直接問。
不想被佑次討厭。
“你夏目哥可是上完廁所之後就在活動區玩滑梯到忘了時間呢。”二藤佑次神情自然地吐槽著。
!
夏目貴誌震驚的抬頭。佑次在說什麼?
“怎麼了,還開始不好意思了?”二藤佑次將書包遞還到夏目貴誌手裏。“下次再去廁所不用這麼慌張嘛。”
二藤尚哉沒有絲毫懷疑:“夏目,肚子還疼嗎?是吃壞東西了吧。”
“已經沒事了。”夏目貴誌喃喃,他甚至都開始懷疑自己的記憶是不是出錯了。
二藤佑次熟練地哄騙好弟弟,二藤尚哉有這麼傻甜傻甜的也離不開他的三分功勞。
三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啊!哥哥,早上來的時候媽媽好像說要我們等她來著。”拿著便利店買的彩虹棒棒糖啃到一半,二藤尚哉才想起媽媽早上的叮囑。
幾口吞下一個飯團的二藤佑次心想,都快到家才想起來真不愧是我的傻弟弟。“中午給媽媽打了電話,說和鄰居家的夏目一起回去,媽媽就同意了。”
公寓門口。
二藤佑次用鑰匙開門,側過身體,讓尚哉先進門。轉過頭,稍壓低聲音:“我呢,雖然劍道還隻剛入門且一知半解的程度,網球也隻能在低年齡組算是不錯。但是陪你去廁所,應該還是足夠的吧。”
沒有許下什麼的承諾,也不好把話說明了傷到夏目的自尊心。
二藤佑次就丟下一句‘明天見’,不去看夏目貴誌的表情,就關上了房門。
夏目貴誌手裏還捏著二藤佑次強行塞給他的彩虹棒棒糖,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直到電梯的提示音驚醒了他,才慌忙敲門回家。
就在客廳的空地做完幾組無跳動的基礎體能訓練以及拉伸後,二藤佑次捏了捏酸脹的腿部肌肉。
拿著幹淨衣服去浴室,他打算休整一下再繼續劍道的練習。
······
晚飯前。
“媽媽?今天也會加班到很晚嗎?”為明天的球賽,二藤佑次覺得還是先打個電話跟媽媽說一聲。
“嗯,我知道了,晚飯在熱了。小尚在房間裏玩玩具。”
“明天放學去附近的球場是同桌嗯,就打一局就馬上回去。”
“好,會看好小尚的。”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