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真田家是那種古派風格嘛。佑次,好像還是第一次和媽媽出去拜訪別人吧?”二藤市子拉起佑次的手。
二藤佑次點點頭,稍微有點擔心。“第一次。媽媽以前帶小尚去過吧?”
二藤市子解釋:“是的哦,其實真田夫人是宮城出身,所以媽媽很熟悉。”
······
寒暄過後,二藤佑次被帶到了劍道場。
兩個小時之後。
二藤市子吃驚地看著自己的兒子居然友好親切地和弦一郎手拉手走到了廊下。
在真田弦一郎主動表示他們準備過一會兒就去俱樂部練球之後,兩人甚至改拉手為挽著的姿勢,一起離開了。
走到沒人的草坪邊,二藤佑次鬆手,顫抖著雙腿差點直接跪了下去。
“還站不住嗎?二藤。”真田弦一郎擔憂地再次扶住了二藤佑次。
二藤佑次虛弱地說:“真田把我放平吧。真的一步也走不動了。”
“今天居然沒怎麼出汗呢,二藤。”真田弦一郎聞言緩慢將他鋪到地上。“而且之前在劍道場也堅持了很久。”
直到真田弦一郎從道場出來就發現倒在地上企圖爬行離開的二藤佑次。
“我可是覺得我快見到天使了。”二藤佑次用手支著,一個鹹魚翻身,將頭埋進土裏。“而且這麼能讓人看見我走不動路呢,那不就看起來太遜了嗎?”
“真辛苦啊二藤。”真田弦一郎看著意誌有些消沉的二藤佑次:“我出來的時候,爺爺還誇了你呢。”
二藤佑次忍不住問:“怎麼誇的?”
“說你明明體力不怎麼好,但是很有毅力呢。還說你很有什麼可塑性?”
二藤佑次感到自己恢複了力氣,重新翻過身來。對著陽光他看不清真田弦一郎的臉,但他還是努力控製自己上揚的嘴角,問道“那是什麼東西?”
“大概就是很好地可以鍛煉的意思吧。”真田弦一郎猜測。“他還說要好好練你呢。”
二藤隻覺一瞬間掉入了地獄,立刻垮下臉來。“真田,明天神奈川有台風嗎?”
真田弦一郎不明白為什麼話題突然轉去了台風,但依舊很認真地回答道。“台風?完全沒聽說。明天好像還是晴天吧。”
“那我今天去買十個台風娃娃掛到外麵。”二藤佑次開始想借力於玄學,來讓自己明天不用出門。
“根本就沒有這種東西可以賣吧?話說回來,台風娃娃這種東西真的不是詛咒嗎?”真田弦一郎迷惑。
在草地上賴了很久。感到體力恢複得差不多了,二藤佑次拉著真田弦一郎,去俱樂部的路上順便找餐廳。
一家拉麵店裏,等餐時兩人又接著聊了起來。
“欸?原來真田爺爺不是每天都有空啊。是因為今天是周末吧。”得知至少明天能緩一緩的二藤佑次終於緩了口氣。
“像這樣一整個上午有空的時候也比較少吧。爺爺是警部劍道教練,也就早晨很早那段時間是有空的。”真田弦一郎解釋。“所以在雨天不能出門晨跑的時候會去道場練習。”
“那平時也沒有劍道練習嗎?”二藤佑次有點不太相信。
“其實從俱樂部回去之後的時間就會去練習劍道了。還有靜坐。”真田弦一郎有些苦惱。“我不太擅長靜坐。”
“每個人都有擅長和不擅長的東西嘛。”二藤佑次自我調侃地想著,比如我就是不擅長純體力的那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