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嘴角咧起:“那麼這樣說來,在地下咯。”
薛穎點點頭:“這邊!”
“看來申海人都喜歡在地底下搞些見不得人的東西,你說這月宮地下除了有柒堂的實驗室還有沒有其他見不得人的?”
薛穎怔了怔:“我雖然是金月組的人,但是我的權限並不是什麼都知道。”
她看了一眼戴月浠:“我可以告訴你的是那地底下有一個組裝車間。”
“這麼說來那黑白珍珠都是出自月宮地底下的嘍?”
薛穎搖搖頭:“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我隻是見過有不少的航空工業材料和軍用材料進去!”
林天一愣:“航空和軍用?”
“哪裏來的?”
薛穎搖搖頭:“天恒最忌諱的就是你不知道的東西卻不斷發問。”
“哼!”
林天冷哼一聲:“聽你這話的意思是我不該問你了?”
“林少,你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是我不敢去問。”
林天攤了攤手:“行了,用你的會員卡把門打開吧。”
走到一處門口,沒有守衛卻有門禁。
薛穎呼出了一口氣,不知最近怎麼的林天總是在有意無意的敲打自己。
每次在自己想要反駁或者據理力爭的時候林天總能及時收住。
讓自己想要說的話沒法說出口,她越來越堅信心中的想法,也越來越對這個新東家不敢存有異心。
“滴…”
門開了,裏麵是一個電梯。進入電梯,隻有下樓,沒有上樓。
“別抬頭!”
林天輕聲說了一句,三人也沒有刻意低頭雙目平視前方進入了電梯。
此時一方會所的監控室也看見了他們三人。
“有新麵孔,盯著點!”
三人出了電梯,便看見四五個黑色唐裝男子,以後一道電子門。
“第一次來?”
薛穎麵對問話不慌不忙:“朋友介紹來的,這是我的會員卡。”
薛穎把會員卡遞了過去。
唐裝男子接過會員卡在卡機上麵讀出信息:“你朋友叫什麼名字?”
“丁大川,電話是……”
男子又看了一眼薛穎:“你叫什麼名字電話多少?”
“薛小珊,電話是……”
薛穎報完姓名和電話號碼以後,很快就聽到對方在有線電話裏找丁大川確認。
確認無誤後放在把會員卡遞了回來:“薛小姐,您確實是我們會員的朋友,您和您的朋友用身份證登記一下就可以進去了。”
薛穎點點頭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你們倆趕緊的,唉!早知道這麼麻煩我就自己來了。”
唐裝男子沒說什麼見他們登記完了以後才開口說道:“把你們的手機和可拍照的設備都放在這個盒子裏麵。”
林天笑了笑:“大哥小弟問一下要是我們的信息泄露了怎麼辦?”
男子冷哼一聲:“都他媽出來揮霍了還在乎這點事兒?”
“你們第一次來我提醒你一句不要不知道天高地厚哈!”
林天笑了笑:“那是自然,不管哪裏總得有個規矩不是嗎,哥不差錢!”
林天交出手機扔了一疊鈔票給他:“我們可以帶個口罩墨鏡吧?家裏比較敏感,拋頭露麵不好。”
男子掂了掂手裏的鈔票少說也有好幾萬:“既然兄弟這麼上道我就給你提個醒,賭場裏一旦有人讓你移步的時候你就該走了。”
林天燦爛一笑:“有沒有貨,最近好多夜場都找不著!”
男子嘴角微微上揚:“那邊,你們去吧!”
“得嘞,多謝大哥!”
此時的石雨婷正在蒲景山的書房裏。
“雨婷啊,申海好不容易平靜了這麼些年,你們石家幹嘛非要來攪合?”
“蒲爺爺,您都快退下了,難道真要把申海留作你一生的遺憾?”
“我呀,沒有這個魄力,也學不來董老,更沒有膽子陪著你們這些年輕人去賭。”
蒲景山搖搖頭:“看在石老有恩於我的份上,我勸你一句,回京城吧!”
“蒲爺爺,我需要方家這塊墊腳石,在您退下之後接手申海。”
石雨婷從包裏拿出一個信封:“這是爺爺的親筆信…”
信封上寫著幾個字:小蒲扇親啟。
蒲景山看著那熟悉的字跡身軀猛的一震,拿起桌上的鋼印在一個任命文件上重重的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