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清月和嫣彤的保護,林天也不擔心柳煙的安危了,再加上那什麼白珍珠,要是真出了事,跑總是能跑掉的。
盧家現在算的上是哀鴻遍野,盧文翰更是白了頭,樹倒猢猻散所有人都恨不得再踩上幾腳。
琦玉在靈堂裏給盧旺達燒著紙錢,她的臉上沒有半點哀愁,倒是有著一股陰狠。
“以前旺達那樣對你,想不到你還能留下來。”
琦玉依舊低著頭燒著紙錢。
“你跟我走吧,以後我會好好對你,等我出手了花溪苑的那塊地咱們就去白鷹國。”
盧文翰自顧自的說著:“我拾搗了全部的家產,隻要你願意跟著我,這一切都是你的!”
“你會跟我結婚?”
琦玉終於開口了:“當初你兒子侵-犯我的時候你看見了為何不阻止?”
“在你們看來我不過是你們泄-欲的工具而已。”
“早上你兒子在我身上發泄一通,中午你來,晚上你兒子叫上別人跟他一起來。”
琦玉說話的時候臉上依舊沒有半點表情:“你認為我還會相信你的話?”
“現在誰敢幫你?你不過是想要我保護你而已。”
盧文翰看了她一眼,上次杜宏勝本來想要發難就是被這個女人給擋住的。
當時對方的一句地境高手,就讓盧文翰有了抓住這個女人不放的想法。
有了這個女人,以後自己逃出九州也不用擔心被當地的欺負。
“小玉,我是真心地,現在想想不僅覺得對不起你,更是為自己的荒唐行徑感到悔恨。”
“如果你願意,咱們現在就去領證!”
琦玉聞言冷笑:“盧文翰,你就是個孬種,你連殺死父親兒子的凶手都沒搞清楚就想著跑路。”
琦玉突然媚笑:“你想知道你兒子給你老子是誰殺的嗎?”
“嗯?”
盧文翰下意識的問了一句:“誰殺得?”
“我殺的,你信嗎?”
盧文翰搖搖頭看著琦玉那油亮絲-襪在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居然有種想要撲上去的衝動。
他咽了一口唾沫:“玉兒你要怎樣才肯相信我?”
“信你?”
琦玉露出一個陰沉的笑容:“你夫人跟你離婚的時候不僅把聯合日化的股份拿走了,還把盧家其餘大部分財產都帶走了吧!”
“你現在想的就是利用我幫你盡可能的從杜家手裏多拿一些錢吧?”
“我……”
盧文翰啞口無言,琦玉說的一點都沒錯,他現在能儀仗的就隻有這個女人了。
“沒錯,我確實是在借你的實力跟杜家周旋,隻要我一拿到那筆錢我就帶著你遠走高飛!”
“嗬嗬!”
琦玉嬌笑一聲:“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盧文翰一愣:“什麼日子?”
“你不是說你要娶我嗎?”
琦玉從紙錢中抽出一張文件:“你把這個簽了我就跟你去領證!”
盧文翰疑惑的從女人手裏接了過來看了一眼斷然拒絕:“你做夢,我是不可能簽的!”
琦玉笑了笑:“不簽就算了,也沒有必要非要你簽字!”
“咿呀……”
琦玉整個人突然從蹲坐的姿勢中暴起,臉上是無盡的狠厲和殺意!
“你要幹嘛?”
“送你下地獄!”
琦玉右手掐住盧文翰的胳膊直接就把他給舉了起來。
“知道今天我為什麼來燒紙嗎?”
“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你……”
盧文翰呼吸越來越困難,四肢不斷亂打亂抓。
“哢嚓!”
琦玉右手一擰,手指一抓,猩紅的鮮血隨著她的手指流向手臂,流向她的胸口。
“今天是你的祭日,五年前的今天你就是在這裏侵犯我的!”
盧文翰斷氣前應該是聽到了琦玉的話。
“忘了告訴你了,你兒子,你老子都是我殺的!”
琦玉隨手一扔就把盧文翰扔在了一邊。
她擦了擦手,然後撿起地上的文件,拿出比寫下了盧文翰的簽名,再用他的手指按了一個手印。
“哈哈…哈哈”
女人放聲大笑,然後一腳踹翻了兩口棺材前的長明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