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車前,他還理了理身上的西服,讓自己看起來帥氣一些,然後若無其事的摸出煙盒,叼了一根煙在嘴裏,慢慢悠悠的點燃。
“紫毛,我大哥已經客氣了,你就不要怪我下手有點重!”
王日朗根本就沒把這些人放在眼裏:“一群崽子,穿著件棺材服還得意洋洋的。”
“媽的!亮家夥先把他給我砍了!”
王日朗解開衣袖的扣子,抹了抹一頭烏黑濃密的頭發,然後一腳踢在一塊磚頭上。
“啪!”
磚頭飛了過去,直接就砸在紫毛的腦門上。
“啊…”
紫毛立馬就響起了殺豬般的嚎叫:“砍死他,給我砍死他!”
一人率先一刀朝王日朗捅了過去,王日朗腹部收縮,然後右手鉗住對方握刀的手,用力一拉扯。
王日朗再來了一個漂亮的側身。
“噗!”
那刀直接就捅進了同伴的身體。
王日朗再一抬腳踹飛剛才要捅他的人,並且奪過了長刀,留下那傲天堂的男子哀嚎不斷。
一出手就是三人受傷,紫毛手下六個人眨眼間就少了一半,自己的頭上也是一個月窟窿!
“嘩啦啦!”
王日朗嘴裏叼著香煙,手裏拖著長刀,一路上火花四濺的向瑟瑟發抖的紫毛走去。
“噗……”
王日朗吐了一口濃煙在他臉上:“剛才不是挺囂張的嗎?怎麼現在慫了?”
“啪!”
王日朗直接把刀提起來架在他的脖子上:“你不是王法嗎?我看你現在就是個王八!”
“你,你要幹什麼?”
紫毛原本也是個不怕事的主,可他那裏見過這麼能打的人,一個照麵就擺平自己三個人。
他原本隻是個街頭小混混,好不容易才某得了替方家看工地的差使,這才狐假虎威了幾天就踢到鐵板上了!
“不幹什麼?我就問你我們能不能走?”
王日朗猛吸一口香煙之後,將煙頭杵在他的額頭上的那條傷疤上:“在我麵前逞凶鬥狠你還嫩了點。”
“你,你敢報上名字嗎?”
王日朗聞言笑了笑:“還挺有種那?”
“不好意思,我也慫了!”
王日朗輕蔑一笑,然後鬆開握刀的手。
“乒乓!”
“啊……我的腳…”
好巧不巧,那突然落地的長刀在地上彈了一下之後居然刀口砍在紫毛的腳背上。
真是人倒黴了喝水都硌牙,遇上了這個在蓉都就以凶狠著稱的王日朗。
王日朗轉身後看都沒看他,他那兩三個手下又哪裏敢動手。
隻得眼睜睜的看著王日朗離去。
“奶奶的,白瞎了我這幾萬塊的西服。”
上車前王日朗罵了一句然後把沾染血漬的西服給脫掉扔了。
“你小子有長進嗎?”
待王日朗上車後林天笑到:“我還以為你五分鍾之內搞不定呢?”
王日朗嘿嘿一笑:“你也不看是誰教的!”
林天哼了一聲:“你這馬屁拍的,我很喜歡!”
“頭發還掉嗎?”
王日朗一愣臉上有些感動:“基本不掉,要不你扯一下?”
“掉頭發?”
柳煙也是愣神,隨即笑到:“我以前還以為他是故意剃光頭的呢!”
“屁,也不知道王乾坤給我遺傳了什麼基因,十二歲開始掉毛,十四歲禿頂,成了地中海,到了二十歲頭上連毛都沒有!”
“哈哈,挺慘的…”
柳煙尷尬的笑了笑:“林天給你治好了就好,比你那光頭帥多了!”
王日朗習慣性的摸了摸頭:“嗐,什麼帥不帥的,隻是比以前文雅些,文雅些哈!”
“這車是登記在你名下的吧?”
王日朗一愣然後一拍腦門:“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看來麻煩真的要來了。”
林天笑了笑:“去花溪看看!”
“去花溪?”
王日朗有些不解:“現在去恐怕不好脫身了。”
“一個連工人都沒有一個的工地卻把守的如此嚴格,這裏麵有一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