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也別在這裏跟我表演求饒,我給過你機會,你沒有珍惜!”
那銷售惶恐不急,現在後悔已經晚了:“大哥肆意損壞鈔票是犯法的,您不能這樣啊!”
聞言林天一怔,這家夥說的也對。
“日朗,給他弄相應份量的廢紙,這70萬就當是我給弟兄們的見麵禮。”
林天說完就鑽進車子離去:“一會兒我把這140萬轉到你的賬戶上。”
王日朗恭維的點點頭:“小事!”
他又隨即看了一眼銷售主管:“愣著幹嘛,把鑰匙拿出來!”
很快銷售主管讓人把vantage的鑰匙拿來了。
林天接過要是看著搬來一堆廢紙旁的銷售:“讓他吃完,一張也不能少。”
“沒問題,他要是吃不完,我噻也給他塞進去。”
“您忙去吧,明天我把手續送到龍龍麓湖,再給你敬茶!”
林天點點頭,直接將車子開了出去。
他先去買了一些針孔攝像設備,然後就朝家裏駛去。
一般中午時間自己都不會回楊子胡同,現在殺個回馬槍,說不定逮到昨日闖入自己家裏的女人。
林天開著車子走過老舊的石橋,他遠遠看見橋下有個人非常熟悉。
林天在路邊停下車,走到橋墩下,剛一走近他就看清楚了:“嚴明書?”
“林天,林天救我啊!”嚴明書看到林天來了就像看見救命稻草一般。
嘶啞的聲音從他幹涸的喉嚨裏發出,尤為難聽。
四肢被廢這不奇怪,可是這嚴明書的腰上怎麼會有紗布纏著,而且還在往外滲血?
對於打自己老婆主意的人林天沒有同情,但是他的腎被割了還是得問問王日朗。
“天哥,什麼事,我正在伺候這小子吃紙呢!”
王日朗也有些意外,林天剛走不到一小時怎麼又給自己打電話了。
“嚴明書的腎是不是你割的?”
王日朗一聽愣了一下:“我割他腰子幹嘛?媽的隨便上個女人都要嗑藥的,我嫌棄。”
“不是你割的,那是蓉都有倒賣人體器官的人嗎?”
“蓉都本地應該沒有,不過有一夥竄匪,經常流竄在申海和江寧地區,為首的好像叫趙強。”
“趙強?”林天一愣隨即想到了什麼?
“是不是四五個人經常分散行動,裝作富二代去酒吧街撈青或者撿屍?”
“好像是,怎麼天哥你遇到了?”
王日朗在一頭連忙問到:“這夥人我們和威霸那邊也曾經堵截過,可是他們太狡猾了。”
“你們堵截他?什麼時候你們這麼有良知了?”林天冷笑,你們兩幫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說的這麼大義凜然。
“咳咳,這夥人一出現搞得人心惶惶的,晚上出來消遣的人少了,我們的收入也必然會少,所以…”
“行了,我知道了,你通知一下嚴明書的家人吧,腎沒了也算贖罪了,地點槐花街,老石橋。”
林天說完就掛斷了電話,這夥人看來必定是當初放火燒自己的人。
回到楊子胡同開了門,地上窗台上撒下的麵粉沒有絲毫吹動的痕跡。
根本就沒有人來過,林天不禁有些失望,然後在家裏麵能夠進出的地方全部裝上了攝像頭,然後才放心的離開了。
然而他剛走沒多久,那個女人又出現了。
隻是這一次出現的不隻是女人,她身邊還跟這個男子。
女人望著林天的背影開口笑道:“走吧,這裏暫時不能呆了,這小子倒是越來越聰明了。”
“嗯,我們過段時間再回來吧。”
男子點點頭,然後兩人就消失在人群中。
“喂,老婆早點下班,我送件禮物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