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回到自己家裏的時候,感覺家裏有人,不過不是撬門進去的。
那個人從樓上走下來。
“白起。”
白起沒想到他會來,不過,這本來就是他的房子,回來也沒什麼不對。
白起淡漠地看了他一眼。
“你的evol覺醒了,需要我的幫忙,跟我走。”他說這些話好像不需要經過白起同意一樣。
“我不需要。”白起冷淡地回答。
“你以為反複發燒是因為什麼?”那人提醒到。
“那也不需要。”
“舍不得那個女孩子?”不管怎麼說,父親總是了解兒子的。
“你想做什麼?”
“我要你服從安排,加入組織,參加特訓。”
白起不說話。
“我非常清楚你也有自己想要保護的人,但你真的有能力保護她麼?白起,你想跟誰在一起,我不管你,但是以你的能力遲早會被人盯上,現在的你能做到什麼,你自己想想吧。”
“我能經常回來嗎?”白起問。
“不能,我可以暫時派人保護她。”
白起走出家門,外麵不知何時多了幾個站得筆直的軍人模樣的人,用眼神押送著他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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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月這個禮拜都沒看到白起,她很擔心,該不會他又生病了吧。她去了他家裏,敲門很久,但是開門的是一個很陌生的人,那個人說他是這家的管家。他說白起已經跟家長走了,讓她不要再來了。
她問韓野最近見過白起沒有,韓野也說沒有。
韓野安慰她:“也許白哥家裏有什麼事要做。”
“可是他怎麼不告訴我一聲。”
他不告而別。
一個月過去了,白起也沒再出現。
他消失了。
高三的模考結束了,他依然消失著。
夏月消沉地上著學。
白起從沒跟她說過家裏的事,她原來一點都不了解他。
他還會回來嗎?難道不參加高考了嗎?
夏月每天在圖書館寫著作業,希望她等的人會像以前那樣突然出現在她的桌子旁,笑著問她想不想抄學長的作業。
可是他沒再出現。
她再次收到白起的消息,是在桌上看見了一封帶血的信。
信封上是他的筆跡。
夏月嚇的快哭了,為什麼會有這麼多血。她趕緊拆開,信裏隻寫了一句簡單的話:
周六上午九點,我在圖書館等你。
——白起
她7點就到了圖書館,在他們常坐的那個位置。她等了很久了,這次白起出現,一定要批評他讓她等太久,一定要讓他知錯,要讓他保證不許走了。
她在心裏想著要“教訓”白起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