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一起來到了彝族,剛走到村口,便看到一群長得像狼一樣凶狠的野狗將幾人團團圍堵在村口。
魏無羨見到那群長著鋒利獠牙正在瘋狂亂吠的凶狗後,竟被嚇得“呀”的一聲驚叫,便躲到了藍忘機身後,緊緊攥著他的衣角,額頭滿是被嚇出的冷汗,全身有如篩糠般抖個不停。雖然已經過去了一千四百多年,可是魏無羨這最是怕狗的毛病千百年來卻始終未變。
藍忘機輕輕地拍了怕魏無羨的手以示安慰,伸出一臂擋在他身前,護著魏無羨阻止那些野狗接近他。
周子舒與溫客行見狀後相互對視了一眼,露出心照不宣的眼神:【看來,龍嘯一早便知咱們會來,並且已經做足了功課!】
此時躲在藍忘機身後的魏無羨偷瞄了一眼似在偷笑的溫客行,瞬間炸毛:“溫客行,你那是什麼表情?你是在嘲笑我堂堂夷陵老祖,不怕蟒蛇,卻怕狗嗎?”
“不敢不敢,魏兄,溫某絕無此意!”溫客行收斂起臉上的笑意,揮出折扇飛向那一群野狗,折扇所到之處,野狗非死即傷,連忙四處逃竄。
然而,就在這時,卻從魏無羨的身後突然撲過來一隻狗將軍,這隻狗的體積相較於其它的野狗更大,幾乎像人一般高了,他直接衝著魏無羨的肩膀撲過來,魏無羨便頓時被嚇得跳了起來。他躲開了那隻狗將軍後,卻是一路慌不擇路的亂跳到溫客行麵前,被溫客行虛扶了一把。但這莽撞亂跳之下,卻是不知怎的就觸動了腳下的機關。
機關開啟之時,隻是一息間的功夫,魏無羨自己和溫客行所站的地麵沒事,但周子舒和藍忘機所立的位置卻是整個凹陷下去,此二人分明輕功了得,但腳下卻似被地底的磁石吸住了一般,根本無法縱身躍起,便已經徹底跌落了下去。
那個時候,溫客行的反應已經夠快的了,他立刻放開魏無羨,一個飛身去拉周子舒的手,卻仍是慢了一步,隻能眼睜睜看著周子舒和藍忘機一同墜落下去。在二人墜下去的同時,那凹陷下去的地麵又立刻恢複了原狀,仿佛什麼也不曾發生過。再想尋找那可以開啟的機關,卻又什麼都找不到了
周子舒和藍忘機一同跌落密室之後,閉上眼,片刻之後再睜開,才終於適應了這暗室內的光線。周子舒倒吸了一口冷氣,隻見環繞在二人周圍已經聚攏了各種毒蛇、蠍子等,全部都吞吐著長長的信子正朝二人遊移過來,同時這空氣裏也布滿了濃鬱的蛇毒瘴氣。
“藍兄,空氣中有毒,你快閉氣!”周子舒一通劍氣掃出,擊退了最近的那群已經移動到二人腳下的蛇蟲。
藍忘機傾注了自身內力之後,使出弦殺術,震懾了所有毒物全部退至牆角,不敢再近前半步。但周子舒細看之下,藍忘機的臉色卻是蒼白的,嘴唇也有些發紫,這意味著他還是吸入了這空氣中的毒素,有中毒的跡象。
周子舒忙毫不猶豫地持劍劃破了自己的手掌,掌內殷紅的鮮血流出,他將自己的手送至藍忘機唇邊:“藍兄,這空氣中遍布著蛇毒,你中毒了。周某曾吞下過四分之一的千年蟒蛇膽,體內的血可以解百毒,還請你不要嫌棄,先為自己解毒為重!”
藍忘機原本並不想喝周子舒的血,他隻想依靠自身內力將自己所中之毒逼出體外,但看到周子舒不斷流血的手掌,而且他已經說出了那樣一番話,如果不喝,倒顯得自己真的嫌棄他似的,於是他看了周子舒一眼,隻說了“多謝”二字,便不再遲疑的直接吞下了他手上的血
另一邊,眼見周子舒掉了下去,溫客行自己卻找不到入口,他已經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在地麵及四周的牆壁上到處敲敲打打,卻始終找不到可以再次開啟剛才那處密室的機關。
魏無羨再也看不下去地狠狠瞪了溫客行一眼:“你小子能不能安靜點?你這樣到處亂敲,我都聽不到藍湛的琴聲了!”
“啊?對對對,我還真是關心則亂,你與藍兄心意相通,他一定會以琴聲告訴你他所在的方位,指引咱們去找到他們的!”溫客行這才恍然大悟,暗嘲自己真是蠢到家了。難怪不見了那群瘋狗之後,明明看到藍忘機已經掉下去了,魏無羨卻可以顯得這般冷靜。
同一時間:正通過監控畫麵監視著密室內一切動靜的龍嘯對於周子舒和藍忘機的表現是相當的不滿:“哼!竟然沒有被蛇咬,也沒有中毒?”
於是,龍嘯冷笑著伸出手,按下了另外一處控製密室的按鈕,將密室內的毒氣換成了可以亂人心誌,同時又具有催-情作用的迷煙:【我倒想看看,當溫客行和魏無羨終於找到你二人的時候,看到的那一幕卻是你們深情相擁在一起行背叛他們之事的香豔畫麵,他二人臉上會現出一種怎樣精彩的神情?哈哈,隻是想想便令人覺得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