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年立刻意識到自己被坑了,瞧著安詩雅那張故作無辜的臉,恨不得衝上去給她一把撕爛了。()

肖年這邊急得上火,林秘書那邊也不輕鬆了。

一個粉絲頗多的娛樂吃瓜號居然爆料了岑舒是紀氏總裁紀嘉懿的情人。

這麼一來,段然算是肯定了,這麼一下絕對是有人要搞紀嘉懿,牽連了岑舒。

因為娛樂圈爆瓜一般不會指名道姓的,容易被正主針對,同時其餘明星因為擔心什麼時候就輪到自己了。

所以這種瓜號一般是活不長的,但如今爆料岑舒和紀嘉懿假消息的明顯是一個成熟的瓜號了。

他幹這種事無異於斷了自己的路,何況這還是個假消息,所以隻有一個理由就是對方實在給得太多了。

而花那麼大的代價來搞目前還算是個十八線小模特的岑舒,以段然的專業眼光來看,別說回本,零頭都回不來。

圈內人的資本都來之不易,可不會這樣亂搞,隻有那些資本雄厚的,又不了解規則的人會這樣。

到了這個層次的介入,就不是段然一個小小的經紀人能處理得了的。

於是這個問題又遞到了紀嘉懿麵前,此時的岑舒已經被推進手術室了。

說實話進去之前,岑舒還是有些害怕的。

當醫生將抽血的針管插到岑舒的手臂上後,就在一邊的儀器旁坐下了。

岑舒做了那麼久的心裏準備立馬就之間派不上一點用場了。

很快就被送出了手術室,唯一的傷口就是手臂上不到一毫米的針眼。

岑舒出來之後本來打算在手術室外等岑宇手術的,但紀嘉懿不允許,第一次以不容反駁的語氣讓岑舒回病房休息。

岑舒躺在床上擺弄著手機,前幾日手機被紀嘉懿以自己應該好好休息的理由收走了。

如今拿到手機,看見那麼多關於自己的消息也是嚇了一跳。

紀嘉懿將一塊大小適中的梨子遞到岑舒嘴邊,岑舒沒有多想,一口咬住,嘴裏含混不清的問紀嘉懿。

“誒,你看居然有人提到你了,還說我是你的情人。”

岑舒翻著那篇惹得眾人議論紛紛的八卦小長文,文章中自己與紀嘉懿的相識,後來開始勾引紀嘉懿,紀嘉懿決定與自己玩玩等等一係列事情寫的頭頭是道。

差點岑舒這個當事人就相信了,又吃了一塊紀嘉懿喂到嘴邊的梨子後,岑舒感到了一絲不對勁。

視線掃到床頭櫃上那把還沒來得及清潔的水果刀,和那一根堪稱完美的梨皮。

岑舒驚呆了。

“你,你不是不會用水果刀嗎?”

紀嘉懿見岑舒終於反應過來,卻是一點都不慌張,又戳了塊梨子往前遞了遞,“這幾天練的。”

岑舒拿起那根寬度均勻的仿佛是測量著削下來的梨皮,“你這刀工不去罐頭廠都說不過去了,是幾天能做到的?”

紀嘉懿臉不紅心不跳的點點頭,“可能我天賦異稟吧。”

岑舒無語的放下梨皮,心中覺得自己絕對是又被騙了,但可惡啊,找不到證據。

不過紀嘉懿沒有給岑舒機會在這件事上再糾纏。

“網上你應該看到了,他們覺得你是我的情人。”

“嗯,雖然有些偏差,但也差不多吧,契約妻子和情人。”

紀嘉懿聽見契約妻子這幾個字的瞬間,眉頭狠狠皺了一下。

“你不是,我們是合法夫妻,沒有契約的。”

岑舒心裏一暖,但嘴上還是故意說些反話,“紀家幫我還債,我也算是為你衝喜了。”

紀嘉懿放下手中的水果盤,認真的看著岑舒,“這事兒沒簽過合同,不算數。”

“那麼你的意思是要我做你老婆嘍?”岑舒臉上的笑意都壓不住了,還故意問這麼一句。

其實岑舒早就心動了,隻是紀嘉懿的態度一直很奇怪,忽遠忽近的,讓岑舒自己也沒了信心。

岑舒想著這一次也算是紀嘉懿自己提起的了,於是趁機試探幾句,其實岑舒想要的也不過紀嘉懿的一句肯定。

“不是。”

紀嘉懿想了想,很是認真的回答岑舒。

岑舒的笑容瞬間僵在了臉上,一股強烈的酸楚從心頭蔓延開來,又被岑舒強行壓了下去。

不知不覺就紅了眼,但岑舒還是要裝做不在意的樣子,笑眯

眯的想著要怎麼把這個話題揭過去。

“不是老婆,是真正的老婆,不單單是有證的那種,還要有實的那種。”

岑舒聽著紀嘉懿的解釋,腦海中一片空白,自己剛才是不是幻聽了。

反應過來後又立馬羞紅了臉,這紀嘉懿真是讓人不知道說什麼好。

紀嘉懿說完後有些緊張的看著岑舒,見岑舒又不說話了,眼神中多了些後悔,自己是不是又說錯話了。

書上明明說,適當的表達意以及對於戀人的渴望,有助於兩人感情進一步發展的。

難道是騙人的,回頭得聯係林秘書找一找這個坑人的作者好好警告一番,散布假消息,這不是壞人好事呢嘛!

“紀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岑舒有些懷疑剛剛是不是自己的幻聽,穩住心神又問了紀嘉懿一次。

紀嘉懿有一瞬間的慌張,自己到底該不該說實話。

實話實說岑舒會不會生氣,若是自己突然改口,岑舒又會不會覺得自己是個不老實的人。

“紀先生剛才那句話,我是否可以理解為,你心悅於我?”

紀嘉懿聽見岑舒這麼問,忙不迭就認下來,畢竟書裏說了,戀人若是問:你不我?

不管何時何地,先了再說其他的。

“是,你心悅於我,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喜歡你,發自內心的那種,就算沒領證也喜歡的那種。”

紀嘉懿說完後,心裏仿佛放下了一個大石頭,心裏的壓抑的意也在這一刻開始奔湧。

其實紀嘉懿一直不敢邁出這一步,最大的原因就在於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再站起來,再以一個健康的身體去岑舒。

因為兩人的開始並不算美好,紀嘉懿怕岑舒認為自己在綁架他,以一個癱瘓的身份用之名帶來的同情綁架他。

紀嘉懿一想等到自己能站起來的時候,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對岑舒說。

眯的想著要怎麼把這個話題揭過去。

“不是老婆,是真正的老婆,不單單是有證的那種,還要有實的那種。”

岑舒聽著紀嘉懿的解釋,腦海中一片空白,自己剛才是不是幻聽了。

反應過來後又立馬羞紅了臉,這紀嘉懿真是讓人不知道說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