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天並沒有發生任何事,反而是聽到了太子又犯錯了的消息,還有大臣彈劾五皇子流連青樓不務正業,聽說禦使大夫一把年紀了上青樓逮自家兒子的時候看見了他,當時他正摟著幾個姑娘談笑風生,實在看不過去的老先生說教了一句。
結果五皇子當場一句‘幹卿何事’將禦史大夫當場就氣吐血了。
若是別的別的什麼官員便罷了,這人是禦史大夫,老先生七老八十了,一輩子順風順水,最是注重禮儀教條的,而且門生眾多,在文人圈子中威望極高,再加上當年皇帝作為太子的時候差點被廢,還是禦史大夫苦口婆心舌戰群儒保住了他的太子之位。
別看他平時總把皇帝氣得不行,可皇帝還是非常尊重他的。
這會兒自家兒子逛青樓不聽勸把人氣病了,皇帝那叫一個臉疼啊,可是沒辦法,事情已經發生了,隻能把五皇子禁足然後自己前往探望。
望著躺在床上昏迷的禦史大夫和地上跪著的禦史大夫一家,皇帝頭一次有了打死五皇子的感覺。
幹啥啥不行,闖禍第一名!
要不給他個封地外放了算了,省得天天在跟前氣他!
“找個太醫來給陳大人好好瞧瞧,庫房裏有些上好的藥材,一並送過來。”
本來未滿十八的皇子是不能離宮的,但不包括已經成了混的皇子,所以從今往後兩人就要住在五皇子府了。
阮靜嫻本想著好好改造一下府裏,但第五符安阻止了她。
“啥?”
“我們,可能會被外放。”
“外放?”
子房裏,阮靜嫻懷裏抱著一盆盛放的月季,有些吃驚:“為什麼?”
第五符安皺著眉:“宮裏來信,父皇有意將所有已經成婚的皇子全部外放到封地。”
“封地?哪兒?”能種菜嗎?
阮靜嫻現在比較關心的是是否能種菜,人生大事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現在就剩下吃喝玩樂了,她不缺錢,就像弄點好吃的改善一下連月來淡出鳥來的口腹之欲。
見她突然變得亮晶晶的眼神,第五符安詭異的停頓了一下:“還不知道,得等父皇來決定。”
哦,原來不是一出生就有封地的哦,
阮靜嫻下意識帶入了自己那稀薄的曆史文化底蘊,好像在她所在的那個時空,曆史上還真有一出生就擁有封地的皇子。
“有,先皇深得祖上歡心,先皇的父親也就是我的老祖還是太子是就被封為了南郡王。”
一不小心把心裏話說出來了的阮靜嫻:嘖,大意了。
或許是祝賀兩天跟第五符安的接觸讓她放鬆了警惕,這會兒臉心裏話都能隨便禿嚕出來了。
“那,要是去封地的話,你提前跟我說一聲好不好,我想出發前去看看我爹娘。”
古代車馬慢,封王的皇子無召不得歸,要想看到那可能千難萬難了。
月姬盛放的屋內長時間放著用來降溫的冰塊,兩人並排坐在軟榻上,阮靜嫻桃花眼含笑,靜靜的看著他。
他下意識點頭:“好,會告訴你的,明天就要回門了,你要準備點東西嗎?”
“回門?”
於是兩人來到庫房,挑選了些許珍寶打包好,又叫了府裏的小廝去置辦了些別的東西。
而他們兩人則是在府上等著禦醫前來給第五符安診病。
皮艾斯:晚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