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罹:“來人。”
隨後,就有一位侍衛推門進來,抱拳行禮後問:“殿下有何吩咐?”
“去看看溫愛卿在做什麼?小心點,別被他發現。”
侍衛則是俯首稱是,想來是今天對弈的事情,就稟告冥王:“殿下,溫大人剛剛派人來報,今日的奕棋可能不去了,現下應該在彼岸殿。”
聞言,未罹有些微微蹙眉,但還是強裝鎮定地批改著奏折
隨之,問道:“他去那幹什麼?”
侍衛也是個會察言觀色的,見冥王有些皺眉,就以為是殿下害怕兩殿走的太近,結黨營私
想來替他/她們解釋解釋:“回殿下,沐大人是前任衫大人的孩子,與溫大人親近些也是正常,更何況他倆還有過婚約,相信是不會背叛殿下的。”
本來吧,這侍衛的本意還是好的,但偏偏不清楚他主子的意思,未罹聽完,那可就有種自己喜歡的人被奪去的感覺了,滿滿的醋意。
要說這婚約一事,本來就是空穴來風,是衫鈴若的孩子這件事情吧,更是謠言,衫鈴若連個男朋友都沒有,哪來的孩子!
“你從哪聽來的的這些謠言?”
本來侍衛解釋的時候還是挺高興的,但現在,冥王的話語中帶點質問生氣是什麼情況?
“那個……回殿下,底下都這麼說啊”
未罹不耐煩的嘖了一聲,望著他,更是不知該說些什麼來表達自己的憤怒。
最後,想了想,他也沒犯什麼大錯,隻好作罷。
“退下,莫要再聽信謠言,婚約一事,不論是男子還是女子,都是極為重要的,怎麼能隻是聽聽就信了?”
侍衛有些錯愕,驚慌中回答道:“是,屬下這就退下。”
出去後,侍衛還有中驚魂未定的感覺,呆呆的站在那裏,片刻後,才回到了自己該站的崗位。
跟他一起把守的侍衛見他這反應,有些好奇,就壓低聲音問他:“殿下跟你說什麼了?”
隻見那進去的侍衛還是有些楞楞的,但腦子跟不上他說話的節奏
“殿下他聽到我說溫大人跟沐大人有婚約一事,有些奇怪,說是謠言。”
站在一旁的侍衛剛想開口,就被侍衛長的一句:“說什麼呢?再說就罰俸祿!”
聞言,侍衛咽了咽口水,擺正姿勢,這偷懶被抓個正著,可不好受。
侍衛長正準備去那邊巡邏的時候,殿內的門被打開了,迎麵走來的是麵色凝重的冥王殿下。
見冥王出來,侍衛們也趕緊彎腰行禮
待冥王走後,才悻悻起身。
冥王的貼身近侍見冥王出來,也俯首行禮。
未罹:“擺駕彼岸殿。”
近侍:“是。”
隨後,就聽見侍衛高喊:“擺駕彼岸殿。”
不一會兒就有一輛馬車停在了兩人跟前,冥王的馬車就是比尋常的馬車看起來貴!
彼岸殿
眾人見是冥王的馬車停下,也緊接著行禮
未罹緩緩下了馬車。得知冥王要進去,侍衛也打開了門,門被打開後,未罹就直接進去了。
見狀,近侍也湊上前去,大概走了沒多久,近侍就察覺到冥王不認路了,在瞎走。
“殿下,您這是第一次來,還是問問路吧。”
聞言,未罹這次停下腳步,讓人去問
剛才走的太急,都沒仔細看,這緣盡殿的花可真多,仿佛置身於花海中,花香也隨著微風的節奏走來。
這花的香味並不濃烈,不會讓人感到不適。
一分鍾過後
前來引路的侍女也緩緩走來
“殿下,請跟我來。”
沐然現在正在與溫智和在一起,不知在幹什麼
未罹:“溫愛卿也在?”
侍女:“在的,眼下正與沐大人一起品茶。”
品茶而已,幹嘛不找我?
未罹也沒想到幾百年前的謠言他們竟然到現在還記得,雖然溫智和之前已經跟未罹解釋過了,未罹也信了,但現在都沒有婚約了,幹嘛還要一起品茶?孤男寡女的!
一座亭子裏,一男一女真的在品茶,周圍也沒有服侍的侍女。
侍女:“殿下,到了,奴婢先行告退。”
未罹也沒到亭子內,離亭子還有一些距離,但也不遠。
走了沒多久,就聽到沐然正在說著
“還望同意。”
他說著挺認真的,認真到身後來人了都不知道。
但溫智和剛好看到他,四目相對
“殿下。”
聽到一聲殿下後,未罹總覺得有些別扭。他以前都叫未罹
“罹兄”
“未罹”
“罹”的,現在叫殿下,不免有些生疏。
聞言,沐然也回頭,拱手行禮。
未罹則是走上前去,坐在了溫智和旁邊,順手拿起茶杯抿了一小口,隨後才說道:“不必多禮。”
沐然得到允許後,才落座,溫智和見他喝的那杯茶水是自己剛剛喝過的,就提醒道:“殿下,那是我剛剛喝過的,您要不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