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朝上麵對這她,一枚粉色的心形鑽戒靜靜地躺在薑付安的手掌中,在燈光的映照下反射著絢麗的光芒,十分地炫彩奪目。
薑付安呆呆地看著賀之延,心髒劇烈地跳動。
“你這是、求婚?”她的大腦轉不過彎,下意識地問了一句。
“嗯。”賀之延握著薑付安的手,單膝下跪,表情緊張中帶著深情,他鄭重而忐忑道:“所以,美麗的薑小姐願意嫁給何先生為妻嗎?”
鮮花、戒指、單膝下跪,薑付安這才想起,今天早上她的隨口一說,被賀之延記在了心上。
往日的記憶一一閃過腦海中——
婚禮上初見時的驚豔;
重逢後不可抑製的心動;
他的霸道、他的溫柔……
薑付安的喉嚨發緊,眼眶微微蓄起了一些淚水,模糊了視線。
薑付安眨了眨眼,把淚水收回,她看著單膝下跪的賀之延,另一隻手揪著衣角,問:“那你以後都會聽我的嗎?我說往東你絕對不能往西,我說紅色好看你不能說粉色好看。”
賀之延緊張地抿著唇,在商場上能夠洞察人心的賀總此刻有些摸不清薑付安的想法,他本能地應道:“好。”
“那在你心裏,我和工作哪個更重要?”
“你。”
“那以後你隻能有我一個人,不能再看別的女人一眼。”
“從始至終隻有你。”
“賀之延……”薑付安輕聲叫了下他的名字,賀之延似乎感覺有根鋼絲把他吊在了半空中,任憑風將他吹得左搖右晃,不上也不下。
“我願意。”薑付安輕輕點了點頭,嘴角揚起了笑。
賀之延緊繃的肌肉驀地放鬆,飄蕩不安的心緩緩地落到了實處。
薑付安見他愣著不動,於是開口催促道:“賀之延,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把戒指給我戴上?再不戴上我反悔了……”
她話還沒說完,賀之延拿起了帶著體溫的鑽戒,緩緩套入薑付安纖細漂亮的無名指上,隨後,他在戴著鑽戒的無名指上落下一吻,這一吻,虔誠而真摯。
薑付安被賀之延牽著,緩緩地在花叢中漫步,她揚起手,對著光看了看手上的鑽戒,鑽戒的大小與她的無名指嚴絲合縫,一看就不是臨時買的,她半靠著男人,問:“賀之延,你是不是早有預謀?”
“嗯,”賀之延將自己是手插進薑付安的手中,十指相扣,“從24歲就開始的預謀。”
薑付安以為賀之延在開玩笑,賀之延24歲時,他們才剛認識,就是純純的豪門塑料夫妻,“你什麼時候嘴這麼甜了?”
賀之延笑了笑,沒有開口解釋,他的手輕輕摩攃著薑付安手上的鑽戒:這顆鑽石在銀行的保險櫃待了六年,如今終於送到了它的主人手中。
“你喜歡嗎?”他專注地看著薑付安,眼神盛滿如水的溫柔。
“嗯,喜歡,”薑付安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她看了看周圍,大膽地在賀之延的臉上親了下,輕柔的吻如同一根輕薄的羽毛擾亂了賀之延的心房,她咬了咬下唇,在賀之延耳邊小聲說:“賀之延,我喜歡你。”
撲通……撲通……
賀之延似乎感覺到有一束眼花在他腦海裏炸開,他咽了下幹澀的喉嚨,拉起薑付安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你再說一遍?”
薑付安難為情地推了推他的胸膛,“我已經說過一遍了,你一次都沒說過,別想騙我說第二遍。”
“輪到你說了!快點!我想聽你說!”
賀之延傻傻地笑了下,他俯下`身,含住眼前的紅唇,吻得熾熱而虔誠,薑付安從他的吻中感受到他那濃烈的情感。
一吻畢,賀之延呼吸微亂,他又溫柔地在薑付安的頸側吻了吻,吻得薑付安從脖子到尾椎一陣陣發麻,險些要站不住。
賀之延聲音微啞,眸光中盛滿情.欲,在薑付安耳旁意有所指道:“我知道旁邊有家酒店。”
薑付安紅著臉,點了點頭。
夜色昏暗,酒店的燈光迷離。
……
次日淩晨,天色未亮,薑付安和賀之延手牽著手回到四合院,一人神清氣爽,另一人萎靡不振,步伐虛浮。
開了葷後又禁欲了許久的令人招架不住。
四合院的院子裏很安靜,其他人都還沒起床,薑付安跟做賊似的,悄悄溜回了房間。
她換下了身上有些皺巴巴還帶著曖昧氣息的衣服,躺在床上,小葡萄還在熟睡,小孩的睡眠質量很好,根本不知道薑付安和賀之延中間出去了好幾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