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餘家出來, 秦煜越想越氣,就餘墨白那個敗家廢物憑什麼?
雲喬找他是眼瞎,他竟然還敢威脅自己這個堂堂秦家繼承人!
在餘家他算什麼, 一個繼承權都快被剝奪的邊緣人,他有什麼能力影響餘懷恩的決定?
可是就在當時,秦煜真的緊張了,他有被威脅到, 正因為如此, 他才那麼生氣。
他覺得自己被一個紈絝羞辱了。
一路從餘家出來, 先在電話裏跟秦父說了餘懷恩的態度,並提前誇下海口說這次合作一定能成,接著他便直奔一家酒吧。
這裏是莊斐所在的地方, 酒吧是他來楓城之後買下來的,算是在楓城的落腳點, 但目前他所有精力都在即將要新開的夜總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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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你說最好讓我以後不要再惹餘墨白, 什麼意思?”一見麵秦煜就問道。
莊斐懶懶的看他一眼,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 他沒有表麵上看到的那麼簡單。”
秦煜輕蔑一笑, “就因為上次失手,你就這麼怕他?”
莊斐也不解釋, “你要這麼想也可以。”
上次短暫的交手, 已足夠讓他明白餘墨白不是那種簡單的富家子弟。那天營救的那幫人可不是簡單的小羅羅,絕對是混過的。而且不是花錢就能請到的人。
那天之後,餘墨白並沒有找他麻煩, 但他已經提前在找人搭線,要主動給餘墨白賠禮道歉。
夜總會是他在楓城立足的根本,要真像餘墨白說得那樣開不起來, 他還混什麼?
所以無論如何,他這次都要求到餘墨白的和解。
“當初都說你是剛來楓城的羅刹,我還以為有多厲害。如今看來,哼。”
秦煜十分不屑,枉他之前還特意托人找到他,以為能擺平餘墨白,結果卻反被餘墨白嚇破膽。
“秦總,出來混,要想長久,狠隻是其中一條,另一條——”
莊斐似笑非笑的指著自己的腦袋,“是要長腦子。”
什麼人能動什麼人不能動一定要清楚,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當然他也知道,這些話跟秦煜這種養尊處優的貴公子是說不通的。他一出生就站在高處,順風順水,成功很容易,也就造成他太過於高估自己的能力,看輕他人。
他以為像莊斐這樣出來混的,都隻是逞凶鬥狠的無腦青年。可事實上越是莊斐這樣底層摸爬滾打出來的,才更能敏銳的看清楚很多事。
果然,莊斐說完,秦煜的嘲諷更甚,“怕了就怕了,坦誠說出來我還能高看你幾分,給自己找這種站不住腳的借口,你以為我會信?”
“秦總信不信我管不了,但我隻會告訴秦總,以後有關餘墨白的事,我通通不接。”
秦煜越發鄙夷,“我也不會再找你!”
說完轉身憤怒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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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莊斐那裏出來之後,秦煜的怒火更勝,恰好半路上看到餘墨白的蘭博基尼,幾乎沒有多想,他立刻跟了上去,一腳油門踩下去,直接追尾。
他開著賓利,又是主動挑釁,直接把餘墨白的蘭博基尼後尾給撞得凹陷下去。
然而他還不解氣,繼續頂著車尾,直把蘭博基尼往路邊欄杆處逼停,他這才滿意的打算倒車離開。然而他車子還沒調頭,蘭博基尼一個急速轉彎,反過來把他的車給堵在裏麵。
這下他也出不來了。
不過秦煜並不著急,他始終覺得餘墨白不能把他怎樣。
不過撞壞一輛車而已,他大可以陪一輛,能有什麼事?
於是看到餘墨白近在咫尺的停下,秦煜拉下窗戶一副勝利者的姿態,“不好意思,餘少,剛才一時腳滑,撞壞了你的車。放心,我會陪你一輛全新的。我助理已經在路上,等會賠車事宜他會處理。餘少還是趕緊把車讓開,我還有急事要去處理。”
餘墨白絲毫沒有讓開的意思,隻指了指自己的手機笑道,“不好意思,秦總,未婚妻不讓我讓。不僅不讓我讓,還要我必須加倍討回來。”
雲喬原話:“車馬上給你送過去,你給我好好撞,撞不壞姓秦的就不準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