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棵滿身斑駁、遍體傷痕的樹,像一個老兵一樣護衛著春天,期待著夏天,憧憬著秋天……我的故事裏也有春夏秋冬。眼下是冬天,寒冷讓我悲哀著。請聽——一棵樹的內心道白
一個聲音在問:你是誰?
我心在答:我是一棵樹,生於穀底,卻從不仰慕峰頂的草。
一個聲音說:其實,高度是決定一切的。
我的心說:假如我在那個位置上,會比它們更高。
一個聲音說:你一直在試圖伸直你的身軀,你為什麼要這樣?
我的心說:因為我受到了遮擋,它們奪去了本該屬於我的雨露和陽光……
一個聲音說:你是在和峰頂較量嗎?
我的心說:不,我是在和那些高高在上的草較量。那些沒有骨性的草們,總是隨風飄搖,覺得隻有它們才會指出方向,它們曾經迷亂世界,而現在依然得意洋洋……
一個聲音說:小心!會有一股風將你攔腰折斷或連根拔起的……
我的心說:我經曆的風風雨雨太多了,我不怕風;真正懼怕風的,正是那些草們.我有過多少次死而複生,證明我的再生能力很強。我慶幸有眼前這個季節,因為春天就要來到了!
書歸正傳。各位看官,您想了解一個遭受侵權20年的人維權護法的悲壯經曆嗎?您想讓您的心聲和公理的聲音交相呼應嗎?您想與一個虔誠地朝拜法律並固執地不向強勢低頭的人近距離交談嗎?您想知道法院對待一名受到侵害的弱者能否顯示公正嗎?您想同我一起勇敢地護衛我們神聖的法律嗎?
——在您有空的時候,請點擊這裏。隻要不被封口,隻要還有自由,我的聲音就會不斷地發出。
先看一首打油詩開篇——
國內第一大報真侵權,
用我刊頭二十年,
不給署名不付酬,
略施小計把人騙。
一九九零二月間,
另有畫作登一篇;
欲把前事全了結,
僅付稿費二十元。
誰料侵權並未完,
刊頭照用不花錢,
依權仗勢太欺人,
我終無奈訴法院。
國法如天證如山,
事實如鐵勝詭辯;
一審二審經三年,
盼來判決太偏袒。
我為維權離濟南,
長漂北京來申冤,
花光積蓄又貸款,
打完官司倒賠錢。
判決生效它不理,
分文未賠無人管。
和諧社會出怪事,
喉舌裏外有奇談!
小民身為山東漢,
怎肯屈服把氣咽?
寒風刺骨討說法,
直腰何顧畫筆斷!
今憑網絡通四海,
無意圖名炒八番。
是非黑白要分清,
公平正義在人間。
事情的簡要經過
本人是一名畫家,乃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中國版畫家協會會員,也是作家協會會員。加入上述協會已有二十多年了。1985年前後,我創作了數千幅黑白裝飾畫和微型版畫,這些作品,有的參加展覽,有的投稿發表。時隔不久,我的這些畫中的一幅,被國內第一大報大地副刊當作刊頭連續采用,事先沒有通知我,也未署名,未寄稿酬,連續采用(實為侵權)時間長達近二十年之久。由於國內第一大報侵權事實的客觀存在,直接導致了九十年代初我的一本即將出版的畫集流產。從1989年開始,我曾先後十幾次專程來京,找該報社反映此事。但該報社絲毫沒有解決問題的誠意,每次都將我拒之門外,甚至加以惡語,驅而趕之,給我造成了極大的身心傷害。
國內第一大報侵權事實確鑿,情節惡劣,卻又從來不肯認錯。該社文藝部的某位組長先生曾在電話裏對我說:“三十年代,文人要想在報紙上發稿,還得給報館錢呢!”文藝部的一位頭麵人物也給我打電話(不敢暴露他的身份)說:“你別告了,告也沒用,我們報社的人誰怕你?……”
2004年3月25日,我和老伴兒專程去該報社反映情況,要求解決問題。該社辦公廳總值班室的人不讓進大門,打電話讓傳達室的女士傳話:“攆他們走,他們愛上哪兒告就讓他們上哪兒告去,沒工夫跟他們羅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