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痛將自己手中的新奇玩意兒又往他麵前遞了遞,示意他快接過去。
再不接她就要後悔了!
沈長空沒接,還未待他說什麼手上便一暖,被一隻小手牢牢抓住,強硬地掰開,將那發糕塞了進來。
“吃!”
凶巴巴的,好像不聽她的便是天大的罪孽。
沈長空沒再說什麼,褚沅瑾卻又開始喋喋不休:“這個不好吃,我不喜歡,你必須得吃完。”
“嗯。”他應聲。
“你若是吃不完,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
這回沈長空沒應,隻是咀嚼的動作加快了些,幾口便將她啃得坑坑窪窪的一小半發糕吃完了。
“……”
褚沅瑾看得目瞪口呆,這狼吞虎咽的樣兒,想來是真餓了。
“你慢些,別噎著了。”
沈長空至今也不明白他們那日為何要那般偷偷摸摸溜到禦膳房去偷一塊毫不起眼的發糕,可那時的悸動渲染了那一年的整個秋季。
回過神來,他將那時在立政殿看到的告訴了褚沅瑾,她頓時腦中一閃,雀躍道:“若不然,我便親手做個差不多的香囊當賀禮好了。”
沈長空點了點頭,忽而想起她好似從未送過自己生辰禮。
年少時他每過生辰褚沅瑾便帶他溜出宮去玩,後來二人在一起,她有時親他幾下,有時拿出大把的時間陪他度過生辰日,沈長空無不滿足。
隻是如今想來,卻是沒什麼能日日帶在身邊的實物。
而他送給褚沅瑾的東西零零碎碎太多,隻剛送時在她身上見過,沒幾日便不見了蹤影,從未留下一個。
褚沅瑾並不知曉沈長空在想什麼,拽著他袖子問:“你陪我去趟洛陽嘛,阿娘身旁的趙嬤嬤老家便在那邊,我阿娘生前隨身攜的帕子香囊全是這嬤嬤置備的,想來她或許知道那香囊裏頭裝的是什麼香,又長什麼樣子。”
“你何必親自跑一趟,”沈長空將拽在他袖子上的小手包到掌心,“我派成風幫你找一趟,將人接到長安來便是。”
“什麼嘛,”褚沅瑾故意道,“你若不想陪我,那我叫旁人唔……”
他抵著她額頭,將人從椅子上抱了過來,堵住了她要出口的話。
帶著絲惡意的懲罰,洶湧而熱烈,輕輕在她舌尖咬了一口,褚沅瑾頓時瑟縮了一下,渾身顫栗。
“你還想和誰?”他聲音微啞,喘息不穩,“於淵?還是賀景軒林秋白之流?”
然懷中的女人眼角微紅,波光瀲灩,一臉委屈地瞋視著他,而後賭氣一般轉過臉去。
他一把扼住那小巧精致的下巴,將人掰了回來。
語氣卻輕緩了不少,“說話。”
“說什麼?你那麼會猜,我連嘴都不需要張。”她依舊使著小性子。
沈長空又垂首親了上去,低聲哄道:“張嘴。”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真的是甜文,難道不甜嘛嗚嗚
現在已經步入的階段是女鵝上真心,小沈是不可能允許女鵝和他分手的呀!這種情況下文案裏的那啥完退縮然後被小沈狠狠捉回身邊真的沒人想看了嗎哈哈哈,為啥我這麼期待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