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因為自身的性格和經曆,我經在實幹的空檔感到深深的空虛和抑鬱。
許也是因為我們所追的事業過於遙遠,在一開始就已經注定我們無法在有生之年到它的到來;這當然是一種讓人極度沮喪的況,我們又從曆史的訓中:如我們超越時和生產力狀況而行地讓這個進加,終的結將使我們陷入不到的難堪。所以,在這樣的一個能到希望卻確無法將希望變成現實的年,我們是可憐的;如換個,我們又是幸運和值得待的,因為我們在一個我們的理初見曙已注定我們走來的曆史轉折點中——在這個階段之前,擁有理信念的人們許會不理甚至壓;在這個階段之後,理們許又無法經曆那多風起雲湧的大事,也無法在如大的界變局中有望用自己的綿薄之力撬動全人類的運。
雖然我早已領悟到身在這個年的不幸與榮幸,我卻依然對自己的人生經地失望,我一自以為這說到底是因為無法在信仰中的理未來界中生。現在來,從客觀的維度去,許還有一個因,那就是我們不確定我們信仰實現的過不會出現大波折失敗:畢竟堅守理信念的行們都是本質上的樂觀主義和理主義,當我們對未來的預判過於樂觀,現實就往往會不盡如人——在一個初步實踐我們理主義信念的偉大國家裏,人們在設的初普遍懷有這種對未來的憧憬,我記得他們曾經埋一下過時間膠囊,當人們把這些時間膠囊挖出來時,我們到這種超越時空的對話,不禁內心淒淒然、甚至潸然淚下……那些樂觀的奮鬥對50年後的同胞說:“羨慕們啊,我的同,們應該已經在設產主義的上了吧?們天的日生和奮鬥都是我畢生的夢啊!”而當時,那些樂觀的奮鬥傾盡全力、窮其一生而設的那個偉大國家,在膠囊開的時候早已轟然倒塌……這許才是我內心如不甘、如的不的客觀因吧。
另一方麵,我還經到一些科幻和概念的影響,經懷疑我周圍的界到底是不是實的,甚至我有認地過:這一切是不是某種序設計的結?為了驗這個猜盡可能地在設計的人生中尋找一絲主體性,我一在嚐試過死亡來觸碰這個可能的、構的、序化的界的邊緣。當然,我的法是:使過死亡去觸碰這個虛假界的邊緣,那也必須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死亡方姿態來進行,有這樣才有可能對既有的界框架序設定產生一點能動的作用,且在一個不大可能成為主體的個體身上找尋那一點點微乎其微義大的主體性。
所以,也如所,我始終都沒有找到一個讓我足夠滿的,能夠觸碰可能的界規則邊緣的死亡方案,以至於苟至今都還是在猶豫徘徊。誠然,這裏麵一部分的因還是前麵說的對那個信仰中的願景實現的往,和不能生在那種理狀態下的心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