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可愛還給我,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佳佳覺得自己不可以表現的這麼懦弱,擦掉眼淚,堅定的看著浩煜。
他嗤笑一聲,用食指輕輕的托起佳佳尖尖的下巴,讓她的臉離他更近一點兒,然後是對佳佳的冷嘲熱諷:“林佳佳,你覺的你還能為我做什麼?你還能給我什麼?還是你覺得我還會稀罕你的什麼?”他們之間的臉幾乎是貼在一起的,佳佳可以感覺到他說話時,噴出的氣息。
佳佳沉默了,因為她無言以對,現在她說什麼都應該是徒勞的吧。
“怎麼?想不出來了吧?”浩煜冷冷的說道,原本好看的俊臉在佳佳放大的瞳孔下變得隻剩下可怕,“我可以告訴你,是你的淚水,因為隻有痛苦的時候,才會有這種東西,比如說,現在。”
他真的是林佳佳所認識的浩煜嗎?還是這才是真正的他?佳佳有力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已經麻木的關係,她並沒有感覺到疼,知道嚐到了舌尖有些許的血腥的味道,才知道,大概是被自己咬破了嘴唇。
他們就這樣互相凝視著,他們的眼神都是充滿了怒氣,過了好一會兒,佳佳開口說話:“找我回來,真的隻是為了看到我的淚水嗎?”佳佳的語氣裏夾雜著無盡的哀傷。
原來選擇傷害也是一種愛。
“當然不隻是這些,還要把小可愛從你的身邊搶回來,隻是我沒有想到你這麼容易就被搞定了,淚水,小可愛,我都得到了,遠比我想象的快很多。”浩煜說話時的樣子是泰然自若的。
“那麼既然達到了你的目的,我可以離開了嗎?”佳佳變得比之前鎮定,她很清楚,她的反抗和氣憤隻會讓浩煜更興奮罷了。
“你休想。”浩煜聽到佳佳想離開,剛恢複的平靜又開始起了波瀾,回到之前的冷若寒冰。
既然達到目的,為什麼不肯放開她,佳佳想不通他還把她留在這裏做什麼?難道他覺得對佳佳的折磨還不夠嗎?他根本不用在給佳佳任何的折磨,因為在佳佳的世界裏失去了小可愛就是失去了一切,失去了全世界。
“我累了,先回房間睡了。”佳佳低著頭連看都不想再看他一眼,語氣裏不摻雜任何的感情。
佳佳低著頭緩緩的往樓上走,躺在床上,注視著天花板發呆,所有的事情都仿佛發生了昨天,又好象是就是剛才發生的事情,和程浩煜的第一次見麵,他離開時的第一吻別,他回來時心跳的那個頻率,結婚,有了小可愛,消失,在出現,到今天的……所有的一切都還曆曆在目,不知為什麼?佳佳卻沒有流淚,可能是因為浩煜的那些話,她僅有的自尊和骨氣告訴自己,不可以再掉一滴眼淚。
沒打開的聲音,把佳佳從回憶裏拉了出來,佳佳看著站在問口處,隻是腰間圍了一層薄薄的浴巾的浩煜,想到不用想,都知道他想要做什麼,佳佳卻保持著異常的鎮定,看著浩煜離他越來越近,除了臉上變化的深情,身體上沒有任何的反應。
浩煜的整個身體跪在佳佳的身上,用手臂支撐著上半身,冷酷的看著麻木的佳佳:“林佳佳,你這什麼反應,你之前的單純,小女生,做作去哪裏了?至少可以表現出一點點的恐懼吧?”上帝,眼前的這個活體還是人嗎?是惡魔是野獸,不,是禽獸。這是佳佳當時唯一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