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被領帶綁在床頭的時候,我一時之間沒有弄清楚我身處的環境,已經為什麼我會在這樣的一個歐式風格明顯的房間內。大睡床,光滑到極致的如同皮膚一般的絲綢被橫在腹部,遮住重點位置,身上還有些痕跡,胯骨上還有個牙印,可以看的出來戰況非常的激烈。
視線有些模糊和晃動,用來照明的是蠟燭,可能因為宿醉的關係,我整個視線都是模糊不清的,並且還伴隨著惡心想吐。
我明明記得我在表姐的婚禮上,她的婚禮在戶外,很浪費很有個性。因為心情不好,加上環境不錯的關係,我放縱自己多喝了幾杯。然後……然後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怎麼都記不住起來,頭要炸了一般的痛。
我為什麼要喝這麼多酒呢?都怪我父親,因為他再次偏心小的,再次的無視編排我,說我的工作能力不行,其實就是為了給小老婆那家子人騰位置。氣不過,加上表姐剛好要結婚,我就直接出國參加婚禮加散心了。
似曾相似,很久以前,我也找表姐散心過,都是因為老頭子,枕頭風一吹,親兒子都變成領養的。
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喝完酒之後,我應該是去酒店睡覺了,為什麼會在這裏,以這樣的形式醒來?
思緒陷入沉思中,我記得我喝了很多,然後斷片了,等有記憶的時候已經是在床上了,被掐著的腰在水床上起起伏伏,上方人員低落的汗水仿佛是炭火一樣,滴在身上,帶來陣陣的戰栗。我當時渾身上下,都隻有一個想法,真tm性感啊!寬大厚實的肩膀,因為用力而鼓起的肌肉的形態,都讓我騷動的卷起手腳。
我人生兩次為愛鼓掌,對象都是外國人,這是什麼樣的孽緣來著。倒不是看不起國人,實在是環境相對比較保守,我怕我這基佬的屬性隻要透出來一點,我那缺良心的爹會分分鍾就把我給踢出家門。
房間裏很香,悶悶的,這種豔靡的氣味刺激著我的鼻腔,想作嘔的同時身體燥熱的又如漂浮雲端,不真切的很。
浴室裏嘩嘩嘩的水聲漸漸小去,隱隱能看到玻璃門後健碩的身影,遠超亞洲人的健壯體魄。玻璃門被打開,他濕漉漉的走了出來,帶來一灼凜冽的冷氣。他的目光野性匪氣,不容忽視的落在我身上。
隻是目光而已,我竟有種無端的戰栗感,鼻息難耐的從鼻腔裏喘息出來,渾身都被烈火焚燒一般,滾燙到心髒。
我看著男人,雙腿結實有力,再上去一點是男人的那玩意,偃旗息鼓的時候也是一大坨,更別提興奮的時候,是能折磨死人的玩意兒。充分被折磨一番的我還心有餘悸,下半身還痛的無法動彈呢。
再往上麵一些,好似磚頭壘放的八塊腹肌。再再往上,就是一張典型的外國麵容,五官深邃的仿佛雕刻的一般,籃的純粹的眼眸,一動不動的貪婪的看著我。眼眸中的欲=望仿佛能燃燒人一樣。
我竟然因為被他盯著的眼神,有種被點燃的感覺,從內心深處,開始騷動不安。說不清楚到底是害怕居多還是渴望,渴望被他接觸。
他變了很多,以前不是這樣的,這樣的充斥著成熟男人的狂野的味道,猶如大型的肉食動物,充滿了攻擊性。他以前是跟小兔子似的,無害又可愛。是個瘦弱斯文還很害羞的男孩子,總是羞答答的看著我,露出一個有些純情過頭的笑容。
就是因為對我笑的太純情了,閃爍的目光裏帶著點情意。讓我忍不住去引誘他,促使他墮落。
我現在想來,我隻是單純的覺得他漂亮而已。那樣的時間那樣的地點,哈德出現的剛剛好,仿佛就是為了等待我這一刻的放縱,主要還是他長得符合我的要求,要不要我才不會有這個想法呢
“fuckyou!”是想弄死我嗎?在這柔軟的水床上整整廝混顛倒了一天,我的腰已經沒有知覺得的仿佛高位截癱,能不能放過我,好歹讓我吃一口飯緩緩。我可不是你們外國人,體力驚人,我就是個廢材的上班社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