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鷹戰士”目睹到這種情景,無不駭然變色。他們不知道舒暢用的什麼子彈,竟然可以把人傷到這種地步,艾爾肯的心裏更是驚濤澎湃,他知道,舒暢所用的,應該是傳說中的“氣爆彈”,而這種子彈,絕不是一般人可以弄得到的。
舒暢用短槍緩緩指著周圍的“雪鷹戰士”,冷冷道:“如果有誰敢再輕舉妄動,我保證,他的下場比這個人更慘!”
看到那黑洞洞的槍口,在場的“雪鷹戰士”個個冷汗淋漓,雖然他們手中有槍,而且都是在生死場上滾過無數次的人,可是這一刻,竟然沒有任何人想到反抗,舒暢霹靂般的手段生生摧垮了他們的勇氣。
“舒姐姐……”樸貞雅從驚魂未定中清醒過來,看到舒暢,頓時欣喜若狂。
艾爾肯驚愕道:“原來你們是一夥的……”
看著艾爾肯陰晴不定的臉色,牧歌冷冷笑道:“艾爾肯,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艾爾肯咽了一口唾沫,向周圍的“雪鷹戰士”揮揮手,艱澀道:“放他們走!”
“雪鷹戰士”聞言,像潮水似的退到了兩邊。
舒暢和樸貞雅利用這個機會,飛快地跳進悍馬車。牧歌笑道:“艾爾肯先生,真是對不起,為了安全起見,還得麻煩你送我們一程!”
艾爾肯又驚又怒,剛想說什麼。牧歌手上輕輕加力,“寒月刃”又抵緊了他的喉嚨,徹骨的冷氣幾乎令人窒息。
艾爾肯無奈,隻得跟著牧歌坐進了悍馬車。
舒暢一踩油門,悍馬車怒吼著向寓所外衝去。
幾乎在悍馬車駛出大門的同時,艾爾肯突然從座中彈起,不要命似的滾了下去。
即便如此,“寒月刃”的刃鋒也在他的頸部劃開了一線紅痕,而這,早在艾爾肯的意料之中,受傷與保命相比當然是微不足道的。
艾爾肯在地上滾了兩周,然後迅速爬起來,大吼道:“給我殺……”哪知話未說完,他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喉嚨,臉色變得極其怪異,一道烏黑的血箭從指間疾射而出。
艾爾肯做夢也想不到,牧歌的“寒月刃”是見血封喉的毒刀,哪怕僅僅割破一點皮,也足以要他的命。
看到艾爾肯的屍體“砰然”倒地,“雪鷹戰士”突然反應了過來,急忙操槍朝悍馬車射擊。
正在這時,一枚手雷飛過夜空,在“雪鷹戰士”的頭頂驀然炸開。在這幾乎無死角的爆炸中,手雷裏麵預置的240枚破片,仿佛死神的鐮刀,貪婪地肆虐著它們所能碰到的任何肉體,霎時間,慘嚎四起,殘肢碎肉和爆散的血雨紛紛揚揚落滿了大半個院子。
圍在外麵的“雪鷹戰士”紛紛跳上卡車,向悍馬車瘋狂追去。
突然,衝在最前麵的卡車上的“雪鷹戰士”看見牧歌從悍馬車上站起來,他的肩頭,扛著一具RPG-7火箭筒。
還未等“雪鷹戰士”驚呼出聲,RPG-7火箭彈拖著長長的尾焰向他們直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