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洛被舔的一呆,隻感覺溫熱的舌頭在自己的眼臉細細描摹。
等等,溫熱的舌頭?
她可以感受到溫度了嗎,她又吸了吸鼻子,埋在柴岫的頸窩處嗅了嗅,他身上有一種很舒適的冷香,還夾雜著一絲若隱若現的血腥味。
她也不管自己為什麼可以聞到感覺到什麼溫度了,隻疑惑道:“你身上怎麼會有血腥的味道。”
柴嗅獸眸微微顫了顫,沒說話,慢慢伸手去摸薑洛手上的東西,轉移話題道:“手上捏著的是什麼?”
薑洛反應過來,原來做的那隻小狐狸一直被她攥在手裏呢,忙一個偏移把手背在身後,目光閃躲:“沒什麼,就是隨便拿的東西。”
柴岫微笑,她的洛洛連說謊都不會說,定定看了她一會兒,而後按住她的後腦勺,給了她一個深吻。
濕冷的舌頭滑入她的口中,慢慢的攫取她的氣息。
他不喜歡她有什麼事情瞞著他,他必須掌控她的所有,一切,全部。
薑洛什麼也忘掉了,腦子一片空白。
他的吻與他平日的朗月清風不一樣,是霸道的,強勢的,充滿劫掠氣息的味道。
所向披靡,攻城伐掠,薑洛潰不成軍,可扣在她脖子後麵的手不容許她退縮一步。
薑洛睫毛顫了顫,不由得攀上他的脖子,羞澀的回憶這個吻。
仿若受到了鼓舞,他開始像頭凶獸猛烈的進攻,吮吸她的唇瓣,仿若恨不得吞之如腹。
薑洛隻覺得自己要溺斃在他的攻勢裏。
許久。
“洛洛。”他嘶啞著嗓音放開她。
他的眼睛生的極好,狹長的眼尾,末端要比瓷白的皮膚要深一些,此刻微微上挑,若說冷冽,偏生又多了一絲嫵媚。
她喜歡他喚她,每次他喚她的時候,語調微微上揚,遊移在他唇齒之間,被他吐出來的時候說不清的情意綿綿。
薑洛隻感覺臉上一片燥熱,不敢直視他的眼睛隻把整張臉埋在他的脖子裏。
“這是洛洛做的我嗎,可真好看。”一隻白皙如碧的手掌裏麵端著一隻狐狸樣的陶瓷,原來是柴岫不知不覺從薑洛手裏拿走了。
說是陶瓷又屬實不太像,泥有些幹巴了上麵有許多裂紋,塗的釉彩倒是色澤明亮顯然是剛做不久。
看出是狐狸的已經很有眼力見了,扔在地上別人隻會納悶怎麼多了一塊上了色的木頭。
薑洛有種想挖坑把自己埋了的衝動,本來想毀屍滅跡改日再戰的,奈何被當場抓包。
“嗯,做的你。”薑洛悶悶的一聲答應,頭埋得更深了,根本就不想麵對。
啊,就當我死了吧。
“洛洛喜歡我嗎?”他突然問。
“喜歡。”已經喜歡你好久好久了,薑洛沒什麼想隱瞞的,她的心意已經在兩年之間的朝夕相對之間明朗了。
趴著的胸腔微微震動,薑洛抬頭看著柴岫仰著頭笑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