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煊昭是個天生的帝王,勤民聽政,宵衣旰食,百官臣服,萬民愛戴。蕭煊昭更是一個盛世明君。
她十八歲親自謀劃鏟除了位高權重、專橫跋扈的輔政相國,後平定藩王之亂,東北反擊北燕,西北揚威平叛,修德中外一家;對內則治河□□,富國裕民,肅清吏治,開創出“清平之治”的繁盛局麵。
朝臣對女帝是讚口有加,隻是有一處不滿,子嗣不豐。
女帝有一子後就不再臨幸後宮,雖然她的後宮現在也就一位正君。
如今這位正君就在朝堂上站著,麵上看著低眉順眼其實是不想看自己。
蕭煊昭心裏冷嗤麵上表情不變,不願意就不願意吧,談情說愛哪有朝堂政事讓人愉悅。
“退朝。”
蕭煊昭抬步欲走,幾位大臣跟了上來,還拉上了原本要走的國師。
“陛下,太子的老師,老臣擬了名單,陛下看看可有刪減。”
蕭煊昭看了看,都是飽讀詩書心有溝壑之賢德。她點了點頭,又點了幾個名字,然後看著國師,“國師可是有事?”
被人拉過來的國師並沒有事,旁邊拉他的大臣上前拱了拱手,“太子學業馬虎不得,老師人選國師也得看看。”
朝堂上的國師,後宮裏的正君——謝清韻隻能走到蕭煊昭旁邊去看名單,也不知道是真看還是假看,就兩個字,“甚可。”
“行了,都退下吧。”
老臣看著陛下與國師似是相看兩厭,不免心內惴惴不安。帝後不合,這可不是益事。
“陛下,為太子擇師之事可不能輕率,還是與國師商定後再下定奪。微臣先行告退。”
“臣等告退。”
國師站在一旁,他抿了抿嘴還未開口就見蕭煊昭手指抵著太陽穴。
“可是頭疼?”他走到蕭煊昭身後,“我幫你按一按。”
帶著涼意的手指按著頭上的穴位,蕭煊昭閉著眼靠在椅背上吐了一口氣。旁邊隨侍的大太監早就有眼色的退了出去,香爐嗶啪一聲輕響驚醒了兩個各有心思的人。
國師按了許久,“陛下可好些了?”
蕭煊昭隻伸手上去按住了他的手,“跟我待在一起很難受麼?”
國師並不說話,蕭煊昭閉著眼擺了擺手示意他出去。
腳步聲消失,殿裏靜了下來。蕭煊昭睜開眼坐好處理政務,旁邊腳步聲響聲,先是走到了香爐那裏撥了撥爐灰,然後又去了桌邊。
蕭煊昭抬了頭,因為這腳步聲跟大太監的不一樣。隻見國師將茶點從食盒一樣一樣擺到了桌上,然後才拱了拱手退了出去。
蕭煊昭被氣笑了。
當晚陛下就擺駕上雲殿。
國師正在給弟子講學,“我門講究一個清字,身至清,心至清。若沾染了濁氣動了妄念則修為盡斷壽數與凡人無異。”
蕭煊昭沒讓人通報就自己進來了,弟子俯首退了出去。國師起身行了禮,“陛下頭痛可好些了?”
蕭煊昭也不搭理他,抽了一本書看了起來,見她不說話,謝清韻也不吭聲了。兩人自忙自的,等用了膳天暗了下來,兩人才洗漱歇息。
兩人較著勁兒,誰也不願意搭理誰。蕭煊昭卻越想越氣,翻身過來要去褪他的衣服。
國師一把抓著她的手,“陛下?”
蕭煊昭拍開他的手,捏著他的下巴,“動了妄念,染了濁氣?謝清韻,你後悔了就來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