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聽了太醫這樣說,幾乎全部都目光灼灼的盯著太醫手裏的玉瘕膏。
就算身上沒有傷,聽到太醫說的這麼神奇,完全可以用來當美容的用。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有美麗的容顏,水嫩潔白的肌膚呢。
她們對玉瘕膏的渴望,都不記得剛剛崔靈主玉說她的傷口就是擦了這玉瘕膏,所以才變成那樣的,所以說一個人的欲望和貪念真的是很可怕,會讓人失去理智的。
然後大家都羨慕嫉妒恨的看了一眼陸安然,這麼珍貴的東西想必隻有最得皇上寵愛的陸安然那裏有了。隻是見陸安然旁若無人,像是對周圍的一切都漠不關心的樣子,對她們的各種目光也視若無睹。
見陸安然這麼冷然,大家都覺得沒趣,又轉頭去看太醫拿著的玉瘕膏。
然後隻見太醫聞了聞玉瘕膏,打開瓶蓋的那一瞬,所有的人都聞到一股沁人心脾的梨花香,特別的好聞。饒是宮中有很多名貴的香料,在聞到玉瘕膏的香味的時候,依舊露出沉醉的表情出來,是真的特別的香。
玉瘕膏既然是這麼名貴的,隻有皇上和太後用,自然是有它的珍貴之處,這一點也不奇怪。
太醫聞過了之後,並沒有說話,而是沉吟了半晌之後。用手剜了一點玉瘕膏出來,那玉瘕膏看上去就像是透明的翡翠一般,看上去十分的漂亮。
太醫仔細的看了看,然後掏出手帕,將手上的玉瘕膏擦幹淨。
他將玉瘕膏遞還給身邊的宮女,說:“回稟娘娘,這的確是玉瘕膏,味道也沒錯。隻是這玉瘕膏之中卻加入了一種不利於傷口恢腹的藥。用了這劑藥,傷口初始的時候會慢慢的恢複。但是到了後來會越來越癢,直至傷口從內部開始腐爛。和崔常在的情況十分的吻合,想必崔常在便是中了這一味毒,所以臉才遲遲不好,現在變的更加嚴重了。”
一聽完太醫的佐症,大家全部都懷疑又厭惡的看著陸安然。像是在控訴陸安然的心腸歹毒,不屑與陸安然這樣的人為伍一般。
陸安然聽完太醫的話,勾了勾唇,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將手中的茶盞放在桌子上麵。這可真是一環扣一環呢,不過她相信,既然是人做的,那麼必然是有破綻的,有什麼要可擔心的呢?
“陸嬪,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德妃見太醫已經有了定論,崔靈玉說這藥是陸安然給她的,如今太醫又證實了這藥裏是真的被加了東西,害的崔靈玉毀容。
這藥是皇上和太後才有的,除了現在最受寵的陸安然有可能從皇上那裏得來玉瘕膏之外,別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有。而太後正在外祈福,所以別人也不可能討太後歡心,從太後那裏得到玉瘕膏。
現在人證,物證全部都俱在了,陸安然的罪名也算是被定了下來。
陸安然又端起茶,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然後才開口道:“不錯,雖然崔常在剛剛說的話全部都不盡不實,不過有一點她說的卻是沒錯的,這藥的確是本宮給她的。至於本宮特地在藥裏加了一味藥,想要害崔常在毀容,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那你倒是解釋這藥裏為什麼會加了一味藥進去,這是太醫已經證實了的。”柳昭儀這個時候也不甘落於人後的開口質問道。
她本來就討厭陸安然,在這個時候不打壓陸安然,那平時可沒有這麼好的機會。她打壓陸安然,一來也可以報了往日之仇,二來嘛,自然是為了討好沈妃了,沈妃對陸安然的厭惡已經到了不加掩飾的地步,宮中所有的人都知道陸安然和沈妃不和。
不過陸安然想要的就是這個結果,否則的話,她也不會和沈妃硬碰硬,最後鬧的滿城風雨,人盡皆知了,畢竟她是單純但卻不是真的傻。
“這本宮可不知道,畢竟本宮並沒有學過雌黃之術,也不知道太醫說的一味藥到底是什麼藥又有什麼效果。”陸安然勾唇淺笑,唇邊露出兩個漂亮的梨渦,看上去真的是很清甜的樣子,她說:“更何況本宮與崔常在無怨無仇,更甚者本宮曾經多次在沈妃那裏為崔常在求情,本宮實在是想不出來,本宮害崔常在,對本宮有什麼好處,本宮為什麼要這麼做,有什麼動機嗎?”
柳昭儀隻覺得陸安然在狡辯,她道:“那是因為你嫉妒崔常在長的漂亮,你在害怕,你怕皇上會發現崔常在比你漂亮,然後你就失寵了。”
聽了柳昭儀的話,陸安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發四,她真的不是故意笑出來嘲諷柳昭儀的,而是柳昭儀的話本身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她實在是忍不住,才笑出來的,所以原諒她吧。
“哦?那如此說來,本宮若是嫉妒崔常在長的漂亮,就要害她被毀容……”陸安然頓了頓,然後目光在所有婉妃的臉上轉了一圈,但是卻並沒有停留,最後笑著說:“那本宮可有的忙了,在坐的這麼多的姐妹,本宮都要擔心,嫉妒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