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笙抱著自己剛買的貓爪杯,茫然的看著周圍被白雪覆蓋的山川,心髒突突直跳。
原本她要去樓下煮杯咖啡,誰知道剛打開門就出現在了這荒郊野外。
漫天飛雪,寂靜如墨,皚皚白雪覆蓋了所有事物,周圍看不見丁點兒人煙。
時笙握緊了手中的貓爪杯,因為別墅裝了地暖和空調,所以時笙在家裏隻穿了一件珊瑚絨睡裙,腳上隻踩了雙毛茸茸的兔子拖鞋。
裸露在外的小腿和腳踝接觸到漫天的飛雪,刺骨的寒涼激的她腳趾蜷縮。
“嘶,好冷。”
時笙慌亂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忙不迭的把自己睡裙上的兔耳帽戴起來,身後傳來腳步踩在雪地的哢哧哢哧聲,時笙轉過身去,身著軍裝的筆挺男子出現在眼前。
陸景今年27歲已經是副團長,任誰都不得不說一句年少有為。然而讓領導和父母頭疼的是陸景找對象的問題,拖到如今27歲高齡還沒能定下來。
這倒不是說陸景行情不好,他長得好學曆高本事硬升的又快,部隊多少大佬想招他當女婿,可這人愣是跟木頭一樣不動凡心。
這次回來主要是陸母拍了電報過去讓陸景回來相親,領導也很關注,特地給這顆部隊新星批了半個月的假讓他回來解決個人問題。
陸景震驚地看著麵前突然出現的身影,瞳孔緊縮。
闖入眼簾的是一抹鮮嫩的粉色身影,微卷的長發披散著,身著一身粉色的毛絨長裙,在這都是藍黑灰為主色調的時代,時笙的裝扮非常奪目。
時笙轉過身來,那張清麗絕俗的臉一下就攝去了陸景的魂魄,他仿佛聽見胸腔中激烈的跳動聲,像是一簇簇煙花在腦中炸開,怔怔的站在原地。
時笙踩著毛絨的兔子拖鞋,一深一淺的走向陸景。
那精致的腳踝,粉嫩的玉足,一步一步踏在了陸景心上。
“兵哥哥,你好,可以把手機借我打個電話麼?”
女孩兒濕漉漉的眼睛,看起來頗為可憐,寒冷的風雪將女孩挺翹的鼻尖染的粉嫩,像一隻迷路的小鹿。
陸景被女孩鮮豔的顏色晃了下神,皺了皺眉頭,他雖然不明白手機是什麼東西,但是知道她想打電話,但是他們這百裏村在山丘丘裏麵,根本沒有安裝電話,“這裏沒有電話”。
時笙驚了,已經意識到有些不對勁,在人手一部手機的2022年,怎麼可能沒有電話。
時笙抿了抿凍白的嘴唇,“那可以送我去公安局嗎?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裏?”軟糯的聲音帶著絲絲顫抖。
冷風吹過她光裸的腳踝,她都快沒知覺了。
“公安局離這兒十幾裏路,大雪封山,出不去。”
陸景看著麵前穿的稀少,還光著腿的少女瑟瑟發抖,旋即解開身上的軍大衣遞給時笙,時笙這會兒也沒推讓,接過來披在身上,總算是擋過了刺骨的寒風,緩過了勁兒。
女孩兒裹在寬厚的軍大衣中,更顯的纖細柔弱。帽子上兩隻長長的耳朵垂在身旁,可憐兮兮的。
“你先跟我回家換身衣裳。”穿的這麼少,簡直不要命。
“嗯。”女孩溫溫的聲音消散在風中。
陸景顧忌著旁邊的女孩兒,放緩了腳步,可是時笙穿的是拖鞋啊,怎麼走的快,更讓人崩潰的是白雪順著腳後跟竄進鞋子裏,時笙都快哭了。
在時笙隱隱崩潰中,恍惚聽見了一聲寵溺的歎息。
“過來,我背你。”
前麵的人蹲下身子,招手讓時笙爬上來。
時笙感動極了,她發誓等她回家了就讓她的首富爸爸好好報答人家。
入手是細膩溫熱的脂玉,一隻手就能握住的纖細小腿,陸景像是渾身著了火似的,努力抑製著自己想要摩挲的手掌。
女孩兒渾然不覺自己這身瓷白細膩的皮膚給人帶來多大的衝擊,茫然無覺的環住對方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