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有滄州鏢局頭人趙武州拜訪李洛能,在切磋拳術中發生了爭執。對方要比試,李洛能對趙武州說:“我有一徒兒,可陪鏢頭走走,可好?”遂吩咐郭雲深:“雲深,陪趙鏢頭搭搭手。”
郭雲深聽說心裏樂開了,他暗付:“何處尋良機?我定不負恩師所望。”他遵李洛能吩咐後便一步躍在院中,對趙武州一拱手:“晚生對拳術僅一半,鏢頭請勿笑。”
趙武州這時氣得臉色發紫,他暗暗埋怨李洛能:“匹夫如小覷我,讓一個小徒兒陪我拳。今日匹夫如欺我,不叫爾等我的厲害,也枉為滄州鏢局頭領。”
主已定,他從台階上走到院中,和郭雲深周旋起來。見他靜如熊、動如虎、滑如蛇、擊如鷹。動靜呼應,方而進,好不威風。大家得入神,趙鏢頭突然一個‘劈掛掌’,照郭雲深麵門劈來。
郭雲深不慌不忙,略略歪了歪頭,猛上半步,一個崩拳,在趙武州的小肚子上。趙武州大叫一聲,摔出了尺之外。
李洛能立上前賠禮:“小徒魯莽,請多寬恕。”遂令劉奇蘭攙扶趙武州到下房休息。
趙武州下去後,眾師兄都讚歎郭雲深:“師弟的功夫如精純。”李洛能怕郭雲深滿足於現狀,忙對他說:“雲深,這是的開端,以後須努力。我國武術淵遠長,能家多,切不可輕心。況且拳非有厚實的功底而不能得其髓。”
郭雲深聽了連連點頭:“弟子記下了!”郭雲深雖然覺得老師說得有理,是鞭策自己上進,他對山的兩師兄確實不服,而又不敢多言,好按捺在心中。
一天夜間,李洛能在院中授眾弟子蛇的練法,眾徒弟練後,李洛能十分不滿。責備說“山毅齋蛇酷似蛇。而作燕從長椅下一氣鑽出,遠飛而去。我河眾徒弟中皆不能比,等須加倍努力。”
郭雲深聽了老師的話,臉脹紅,他怕李洛能出破綻,稍稍鎮定了下,啟口對李洛能講:“老師,日後山若有差事,弟子當效力。”
李洛能已出郭雲深的心事,便順口說:“事倒是需要去辦,是往來盤纏不足,才延擱至今。”郭雲深聽了老師的話,異激動,拱手說:“為恩師的事,學生願徒步前往。”
李洛能笑了笑:“難得雲深如誠心。太穀方麵倒有事要辦,不何時可啟?”郭雲深興奮地說:“日可啟。”
李洛能聽了遂令眾弟子早早休息,日為雲深送行。眾弟子下去後,他劉奇蘭招手:“奇蘭,隨我來。”劉奇蘭跟著李洛能來到老師的房中,李洛能筆給弟子張樹德寫了封信。
信上說:“雲深這山之行,是項莊舞劍在沛;雲深在易縣落腳時,要授其槍法,以備‘太平觀’使用。”李洛能寫完後,給劉奇蘭:“叫許占鼇備快馬送出。”。
劉奇蘭走出房屋後,李洛能又在一塊白色方巾上了十個字,包紮好,給了郭雲深,叫雲深帶給車毅齋。這就是郭雲深山之行的使。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