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裏坊間都稱作風樓,是整個衡川最大型最高端的□□場所。而我,是這裏的小姐
此刻的我手上拿著一根劣質香煙,坐在昏暗的審訊室吞雲吐霧,我的對麵坐著一位身穿警/服嚴肅的女警:“李望舒小姐,請你相信我相信警/方,配合警/方把你知道的一切全都說出來。”
這個女/警一看就是新上任的,一腔熱血。如果再早兩年我相信我是會說出來的,但在這短短的幾年我見識到了風樓的強大和他身後堅實的靠山,官/官/相護貪汙腐敗我並不敢相信任何人隻要我踏錯一步麵臨的隻可能是被風樓裏的惡魔折磨至死。我的沉默不語讓對麵的女/警低頭直歎氣,我知道她在歎什麼,她在歎我的自甘墮落我都知道。我被守在門口的警官拉去警局的拘留處,罪名為——非/法賣/淫。
衡川是一座南方的一座沿海城市,12月的衡川就算是處於四季如春的南方也是冷的。我隻穿了一條單薄的緊身針織裙,後背故意開了一個很大的口子,我冷的發抖屈卷在角落。我的身旁蹲著許許多多像我一樣從風樓被掃黃打非抓來的姑娘,我們多半都麵無表情,風樓就是我們這群女人的地獄可能在監獄裏對我們都是一種解脫。沒有給我太多思考的時間門口就傳來開鎖的聲響,警官邊開邊喊:“有人保釋,都趕緊出來!”夢該醒了,我們的命運都不會那麼順遂。
我曾經也是純良家的女兒未來可期,我大學畢業被同校的同鄉騙到衡川應聘,沒想到入職當天原本正經的公司變成了衡川知名的□□場所風樓。我被關在風樓的地下室,身子都是血痕渾身衣服都被撕爛一旁的男人笑著他全身未著寸縷,他爬在我的身上身後好像有惡魔的翅膀,在那天我被□□了同時被切除了輸卵管,我被永遠的關在了這裏。
牢門被打開裏麵十幾位從風樓被掃進來的小姐一個接著一個出來,我們走到門口看到風樓的大貨車已經早早的停在門口,我們的經理成哥正在門口點頭哈腰的陪笑說:“實在是麻煩寧局了,大半夜的叨擾,下次您來酒水我請。”寧局全名寧褚懷,是衡川新上任還沒半年的市公安局局長,他於上個月開始就經常來到風樓消費點小姐陪酒,風樓裏的小姐不僅僅是會出台包夜也有純陪酒不出/台的活,聰明的小姐都想著削尖腦袋往裏寧局懷裏鑽,就期待被他這樣英俊而又位高權重的金主帶走從此遠離噩夢一般的風樓。在外職位有高有低幹□□這行的也有高低貴賤,外圍、嫩模是在頂層的她們基本都是奔著做達官貴人的二奶情婦去的,手頭寬裕且自主。而小姐一般都在外圍、嫩模的腳下,小姐需要做的就是陪好每天前來消費的每一位客人沒有固定,小姐拚了十八般武藝想做達官貴人的二奶這是□□行業裏所謂的成功,最成功的還得是二奶逼宮上位變正宮,但這都是個例很少有男人願意把小姐、外圍娶回家當老婆的。
我們被身穿黑衣手上舉著黑色電擊棒的保安催促趕上銀色的麵包車,就在公|安|局就在國|徽下我們將要被迫回到風樓被迫賣出我們的身體。我坐在最靠窗的位置我把雙手貼近車窗玻璃故意最後一口外麵自由的空氣,我隔著玻璃能看到寧褚懷正在盯著這輛車,他的眼神是堅毅的,他看到我與我對視像一隻勾人心魄的男海妖。他是我見過最好看的男人,就算是我在風月裏打滾遇見許多的男人,都不及他的好皮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