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昂,是我......”
幾分鍾前,忽然想起的電話聲嚇得我和劉楊一激靈,還以為生到此為止了。
我正想罵人,但是看到是趙凡來的,髒話卡在嘴邊。
劉楊也嚇得不輕,裝了下鎮定,點了通。
我正想過去聽趙凡說的麼,結果劉楊就已經把電話掛了。
“他說啥了?”
劉楊了手機,滿臉凝重的說:“趙凡說他們有新發現,我們趕緊警局。”
“現在?!”
說實話,我正休息一會。
劉楊沒我,選了條行人多的。
沒麼抱怨與猶豫的時間,這是我跟在他後麵了。
“嘿呀~看來我們以後要睡在警局咯!”他把手伸過頭頂的伸了個懶腰。
本來就睡眠不足的我,一想到晚又得腰疼,心裏開始有些煩躁。
“我能睡在你的桌上嗎?”他轉過頭問我。
“我不是gay,死開。”
“哈哈,我的椅子下午的時候我搞壞了,這質量不行!”他有意無意的就把責推開了,就像新手炒菜問是鍋的問題還是鏟子的問題。
“那你睡地上,地上涼快。”
“喂,不是吧阿sir,現在咱倆還穿著羽絨服!”
我簡直要他笑死,幹啥啥不行,梗第一。
果然,要藏一棵樹,就要藏在森裏;要藏一個人,就要藏在人群中。
看到圍那麼多行人,我們的心也逐漸鎮定下來,甚至有些堅定。
這條雖然比上條還要遠,但如果要我覺,還是比上條,起碼不心累,不用提心吊膽的。
趙凡早已在警局樓下等我們。
“外麵不方,進來說吧,人差不多都到齊了。”
看來,得開晚會了。
我們圍成一,看著趙凡認的一個個害者的照片。
“你的查詢度是快啊!”我不禁歎到,不愧是本最牛×的法醫。
他得意的扶了下眼鏡,把害者的照片貼在他們相應的住址上。
下一幕,神奇的事情發生了,所有害者圍成了一個三角,他的中心剛好有一戶人家。
“這個人,是咱們目前最大的嫌疑人,他一開始住在沿的發達城,後來搬到這裏,估計家境不錯。”
趙凡說話,總是細中的細,讓人無法反駁:“這個地區比較偏,圍都是租房的大學生,所有同校人都出事了,唯獨他......”
他隻說了一,但是我們都懂他的意,所有的矛頭都向他,隻剩下,這個案子就敲定了。
“那我們現在就去搜索?”劉楊已經迫不待了,其實我也想快點成,這樣也睡不好覺。
“你們搜不到的,”趙凡斷我們:“搜索隊的人前麵也搜尋過這裏,房東說,那個房子在晚上不會有人來。”
案又擱置了,我有點煩:“現在的大學生玩的。”
劉楊似懂非懂的笑了笑:“還得是我風哥,大學時當了四年舔狗,嚐不到人間態。”。
我想恁死他,把他摁在地上摩擦。
結果最後,這家夥還是霸占了我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