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世事無常,就像一陣風。

一一題記

我隻是一隻普通的種花家兔子。

至於為什麼會穿越,我也不知道。

也許是上帝他老人家看不得我清閑。(不過其實我也不怎麼清閑,幾乎每日007,還有各種補習班)

說起來,我也才16。

備戰高三中。

作為高二學子,12點以後睡覺幾乎是必然。

不會猝死了吧?

我表示有些頭痛。

不過,好像來到奇怪的地方了…

看著街上人來人往,看看那高聳入雲的建築(港口mafia大樓),我有點懷疑人生。

首先啊,首先,我不會日語啊…

這是什麼神奇的惡魔開局…

不過我英語更差,好在沒有傳到更奇怪的地方(比如漫威)

先不說到了那無法生存,死一半就很驚悚。

對著波瀾壯闊的小河中最為平淡無波的一段(不曉得為什麼現在流水會這麼湍急),我借著夕陽的餘暉,看清了我現在的樣子。

不是原貌了。

目測現有皮囊身高185左右,擁有很特殊的純黑色眼睛,黑長直的頭發向後隨意鬆散的束起(說起來我是男的,好想把頭發剪了),容貌俊美,冷白皮,上身黑色風衣,黑色襯衫,白色內衫,下身是一條黑長褲,配黑色的長筒靴,手上還戴著黑色露指手套。是相當富有魅力的冷淡的狹長眼睛帥哥的樣子,從顏值上來看,不像簡單的路人角色。

但這不是我原本的模樣。

不妙啊。

我長的是路人臉才對,而且我很肯定以及確定,按理說我不會用槍。

我從小在種花家長大,一點日本基因都沒有,而且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根本就不會用這玩意兒。再者種花家有這玩意兒的話,很容易被人抓進局子吃牢飯,還帶銀手鐲那種。

但我腰間有隱藏著一把,我還真的會用它。

我的身體是這麼告訴我的。

偷偷換了個地方,在幽暗且無人無監控的小巷子裏,我對著千米之外的一棵樹,上保險栓後扣動了扳機。

極準確的命中了一片葉子上的一隻蚊蟲,把它打在了樹枝上,然後樹枝跟它一起掉下去了。

準心相當好的同時,視力意外的變態。

明明我近視。

我默默的到了那邊,把子彈和痕跡清理的幹幹淨淨。

畢竟如果被人發現,我的身份不好解釋。

誰知道這裏會不會有特別敏銳的那種人。

但是不管怎麼說,這個開局,有點魔性啊…

我默默的從兜裏摸出了一張帶著姓名的卡片。

啊,確定了,新身份的名字沒變。

還是叫談笑。

啊,該說什麼呢,不幸中的萬幸?

但至少告訴我日語怎麼說吧。

不知道爸媽會不會擔心,好想回去。

現在這個世界,很危險的樣子呢。同時我生身的祖國決定了我的立場天生對日本沒有太大好感,這裏要比起我可愛的祖國,差的太遠太遠,至少在安全感上,完全無法與我的祖國相比。

現在已經快晚上了。

治安糟糕的地方,夜晚會變得很危險。

又回到了開始的地方,小心用小河當鏡子把衣服從上到下打量一遍(總不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長什麼樣,穿帶了什麼),確定了外表的細節信息,我又換了另一個偏僻的無人且沒有攝像頭的小巷開始確定全身上下的。

沒有任何類似鑰匙的東西,兩邊靴子裏都有藏有小刀,貼近腿麵的地方也有,左腿綁帶裏還放著一些子彈和一把極小巧的備用槍,右腿袋裏則是一卷繃帶、三隻抗生素、兩隻針管注射的興奮劑(在這裏的日文在我眼中會翻譯成中文,但這與我不會說日文不衝突)。腰帶解開可以當做軟劍使用,而且,根據嚐試,它有極強的韌性,而且可以拆的更長。

第二種拆法,可以把它變為二米五,且有倒刺,可作為鞭子使用。

第三種拆法總共長度達八米二左右(由身高折疊測得),且能承擔我的人體重力,可以作為繩子。

把腰帶綁回去以後,我發現我脖子上的項鏈,也是可以拆開的,吊墜意外很小,打開裏麵是一個很小的u盤,自帶轉換器。

轉換器接口跟我的手機充電口不能說毫不相關,隻能說一模一樣。

合上吊墜,我看了看我的左褲口袋,從裏麵摸出我的手機。

這個設定似乎有點不對啊。

我的身體都變了,我的手機是怎麼帶過來的?

果然,這個世界很玄幻。

我低頭檢查了一下,翻閱了一部分文件,確定了這就是我的手機,同時沒有添加任何亂七八糟的東西。

那個轉換器的插頭幾乎可以說是明示了。

我嚐試著用轉換器,把u盤給插上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