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侄二人驚懼地看著來人把那女子的麵紗掀起,然後喂了一粒丹藥給那女子,在床邊優閉的坐了下來,人畜無害的看著阮大的他的三叔了。
這叔侄二人的雙手像麵條一樣的慫拉著,滿臉痛苦的哭喪著的神情,他倆知道今天結局堪憂了。
林二九也懶得理他們二人,隻是坐在那裏觀察著那女子的狀況。
“這位英雄,誤會誤會啊,這女子可是在下的妻子,隻因生病了才蒙麵昏迷的。”這三叔認為他們日南人獨有的配方做成的蒙藥是別人根本解不開的,所以他才有這樣一說。
“少說廢話,待會兒她醒來了自有分曉。”林二九咄咄逼人的說道:“難道你們到處施放毒氣也是誤會嗎?”
阮大的三叔這時才認識到阮二肯定是凶多吉少了,他們不禁也擔憂起自己將會麵臨著怎樣一個結果了。
他們知道,那女子如果醒來,就是決定他倆命運的時刻了。
不過,三叔和阮大從來還沒看見有人可以消解他們特有的蒙藥的,所以,他們尚有信心地在那裏等著了。
今他倆肝膽俱裂的是那女子逐浙的醒來了,他倆的冷汗嗖的一下從頭頂淋漓而下了。
阮大這才領會到了三叔所說的中原地大物博,藏龍臥虎之輩層出不窮,眼看著這樣一個年輕的男子承受住了他倆猛烈的進攻,自己毫發無損的,反把他倆震得口吐鮮血,腕骨寸斷了,二隻手算是廢了。
阮大感覺到自己再練五十年也達不到對方的境界,他都有點自形慚愧的想放棄了。
想起此前他和阮二的雄心壯誌,現在看起來真是一個笑話了。
叔侄二人看見逐漸醒過來的女子,他倆開始簌簌發抖了起來,想跑又不能跑,隻能待在這裏等著不知的命運了。
三叔作為阮氏兄弟的長輩,他開始後悔自己太不穩重了,何必去強求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呢?而且一出門就以為撿到了個元寶,哪知道這不是什麼寶貝,而是催命的惡符了。
閔惠子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眼,清醒了以後,映入眼簾的競是林二九坐在床邊。
“你?我?”她都有點莫名其妙了,待她在房間裏四處看了一眼後,發現了坐在地上,靠著牆壁的二個人,她才慢慢的記起來是怎麼回事了。
別看閔惠子此時正在鬱鬱寡歡落魄之時,但她凶悍霸道的性格是難以改變的。
她站了起來,走向了這二個日南人,惡狠狠地說道:“嘿嘿,老娘影影綽綽的記起了一點,你們打老娘異火的主意,麻翻了老娘,一雙雙鹹豬手還在吃老娘的豆腐,還有一個畜牲呢?”
阮大不知覺地往後退了退,囁嚅地說道:“我可沒有哇,我可不是那種人。”
“還有一個呢?”閔惠子柳眉倒豎,她心想老娘夠倒黴了,你們還在老娘的傷口上撒鹽,那就休怪老娘心狠手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