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城不僅花美,花城的女子也如鮮花一樣,千嬌百媚的一展芳香,是個盛產美女的地方,據說大汗國皇宮裏的嬪妃美女們有一大半來自花城。
在花城的市中心街道的背麵,有一座不大,但很精致的府宅,府宅大門口二個雄壯的石獅,證明著這個府宅的不凡。
在府宅的大門上二個龍飛鳳舞的大字,金宅。
這就是金釵兒在大汗國的家,一個典型的書香門第,近年又在經商,家底不菲,算得上大汗國的中上階層了。
此時,在金府的客廳裏,來了二個不速之客,一個就是大汗國九峰正陽門的少掌門徐宣德,一個就是當時和二家說親的媒人。
這徐宣德料想到金釵兒一介女流,身無分文,舉目無親的,又頂著一張猙獰可怕醜陋的臉蛋,身處幾百裏外的國外,是萬萬不可能存活並回來的。
他來的目的就是想提出婚娶的時間的,一旦對方拿不出新娘,不能履行婚娶的要求時,他就可以報官誣陷金家悔婚賴婚,而提出不菲的索陪金額的。
這索陪的金額正好可以彌補他在自由之城用去的費用。
這家夥不僅沒有半點男人的擔當,更沒有一個做人的準則了,妥妥的就是一個滿肚子壞水的烏龜王八蛋了。
此時,他一付正人君子的樣子對金府的主人,金釵兒的老爹金文章說道:“嶽父大人在上,我們徐家己經張羅婚事很久了,這次小婿放下在外地的營生,特地的從外地匆匆趕回來,就是準備迎娶新娘的,以前不是說好了的嗎?”
金文章漲紅了一張老臉,囁嚅著不知說什麼好,上次媒人傳話說的是最遲今冬明春徐家準備好了就要來定婚娶的日子,這可是不能反悔的事情啊。
可如今,自家的女兒突然失蹤了,讓他如何答複對方呢?
看著金文章猶豫不決的表情,徐宣德陰陰的悶笑,他裝著義正言辭的說道:“嶽父是有什麼難處嗎?這可不能出什麼差錯啊,小婿家裏為這次婚娶己經投入了不少的銀兩啊。”
言下之意就是有什麼差錯,他徐府的巨額投資就打了水漂,那可就要金府來賠償的了。
至於這徐府到底用了多少錢可不是由他徐宣德嘴巴一張,說多少就是多少了,哪怕他徐家一分錢沒有出,隻要你金府交不新娘出來,那還不是都要按徐府報的費用賠償了。
想到這裏,金文章心裏在咒罵著不成器的女兒,臉上的冷汗淋漓而下了。
“這樣吧,這是騁禮的帳單,請嶽父過目。”說著,徐宣德遞過一張寫滿各種金銀玉器,淩羅綢緞的條子遞給了金文章。
金文章看著滿院子堆放的禮品,真的是想哭了,但他又不敢明說,他心裏還在指望著發生奇跡,女兒一下子回來了,那不是什麼事情都迎刃而解了嗎?
徐宣德故意把樣子做得足足的,讓眾人看到了他的誠意,一旦金府裏拿不出新娘出來了,那就看他的了,不要金府脫幾層皮他是不會甘心罷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