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二九輕車熟路的來到了城主虎一彪的府邸,他跟著忙碌的仆人來到了府內,朝著客廳裏看去。
客廳裏坐著幾個豪衣錦服,神閑氣定的幾個男子,其中一個四十歲左右的武者在那裏揮手舞臂的,那神情就像是在指點江山一樣。
在這男子的對麵坐著一個身高體長的青年,俊雅的五官泛著一縷男人的魄力,隻是稍顯灰白的臉色裏透著一絲淫邪之意,還有那一雙狹長的眼瞼裏給人一種陰鬱的感覺,使人有一種置身於陰冷氣息的境況,讓人不甚舒爽。
緊挨著徐宣德的是徐娘半老的閔惠子,這個偷人的祖宗不知是以徐宣德幹娘的身份還是以他的女人的身份,反正讓在場的人都覺得尷尬的,但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是毫不在意,還要裝著一副嫩青的萌態在那裏嬌揉做作的,典型的老黃瓜刷綠漆,裝嫩。
說她老黃瓜還算抬舉了她,正如虎一彪鄙視她的,一身水餃皮似的鬆垮垂吊的老皮子慫拉在肚皮上,形成了三四圈的墜肉,慘不忍睹的,簡直就是一風幹了的絲瓜瓤子了。
此時她媚眼頻頻的閃爍,以為在座的男人都在垂青她的無限魄力似的,還惺惺作態地做出那麼一點自以為是的傲嬌姿勢呢。
真不知醜賣多少錢一斤了,已經醜到姥姥家裏還轉了個大彎,真是醜贏了。
林二九看著眼裏,心裏開始對這個女人狂噴了起來,太尼瑪為老不尊了,真不知自己多大的碼子,還真的把偷人這個不要臉皮的嗜好要進行到底的架式了。
正是生命不息,偷人不止了。
虎一彪攤上這種老婆,虎一卉遇上了這種娘,真是他們莫大的悲哀了。
對於林二九來說,有了一個這樣的嶽母娘,還真是悲哀中的極致了。
不過,這種女人是不配讓人尊敬的。
林二九懶得在這裏看著這種令人不恥的場麵來,他潛入二樓,把站在虎一彪門前的一個衛士一掌拍昏了,自己易容換上了這個衛士的衣服,把他拖進房裏塞到房裏的床下了。
在臥房裏,虎一彪臉色蒼白地坐在一張可以推動的椅子上,神情恍惚,有點呆滯地看著林二九。
林二九掏出了枚清心丹拍進了虎一彪的嘴裏,丹藥入口即化,虎一彪的昏濁的眼裏一下子清澈起來了。
“你是?”虎一彪問向了易了容的林二九。
“城主,我是林二九。”說著,林二九把臉上一抹,回歸了自己的麵容。
“是你,林公子。”虎一彪欣喜若狂,他知道了自已現在清淅的頭腦肯定號吃了林二九給他的丹藥了。
他向林二九簡單地說出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虎一彪看到閔惠子和她的所謂幹兒子在府裏大明大放苟合在一起,把府內搞得烏煙瘴氣的,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了,為此,虎一彪一紙休書,要把閔惠子攆出城主府。
閔惠子聞訊大怒,似她這個年齡被夫家以傷風敗俗,偷人養漢的名義退回娘家,那才是身敗名裂的醜聞了,娘家都不會接受了,可想而知,那將會是臭名遠揚而無人待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