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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通往自由之城的山道上,三輛馬車向著自由之城馳騁而來。
在最後一輛馬車上,奶媽孫氏正在輕言細語的安慰著掌門的千金徐宣宣,說起來這奶媽也是一個苦命的人,在她剛剛生下了兒子還沒滿月,她男人把兒子抱到村裏遛達著,哪知道山體塌方,把整個村子的房屋都埋了進去了。
孫媽當時鬧肚子,就在山璧上的一個茅房裏蹲著才逃過了一這一劫。
正當她走投無路之時,山上的修練門派到處在找奶媽,就這樣,孤身一人的孫媽就當上了徐宣宣的奶媽,孫媽把滿腔的母愛都傾注在了徐宣宣的身上,把她視同已出,溺愛無比。
孫媽的一舉一動都被掌門人,徐宣宣的爹看在眼裏,見她如此的愛戴自已的女兒,所以,掌門人非常放心的讓女兒和這個奶媽生活在一起了,而且,由於掌門人的看重,孫媽在整個正陽門裏沒人敢把她當成下人,都是無比的尊敬她的。
馬車的車輪向前滾動著,幾個車夫都在心照不宣的暗自慶幸自己的豔福不淺,糊裏糊塗的把掌門的千金給睡了,而且還不止一次的。
他們嘴裏不敢說,心裏卻都是得意洋洋的,這回到了家裏,在村子裏可以吹噓半輩子了。
那個屎尿沾濕褲襠的田賤人此時吃了一粒止血止痛的藥物,二眼癡呆的看著車外,和他同車廂的幾個師弟都盡量離他遠遠的,都顯出極端的嫌忌之色,因為他身上還是那一股濃濃的臭味。
他第一次出山,滿以為自己能耍一點性格的,哪知道性格沒有耍出來,倒讓自己出了天大一個醜態百出,這讓他以後何能在門中為人了,他後悔都沒有用了,他垂下了曾經意氣風發的頭顱,一付頹廢的樣子,他知道,以他現在的修為實力,連報仇都不敢提,因為他再練上十年都趕不上對方的水平,何況你在進步,說不定對方在飛躍了。
第二輛馬車上坐的都是正陽門的女弟子,她們都在垢病著那位慫恿掌門千金去報仇的女子,結果是仇沒報成,把千金小姐少女最寶貴的清白都搭進去了。
“你們都別說了好不好,我隻是好心辦了錯事,我本人還不是把我的初夜和清白都搭出去了,這也不是我願意看到的呀。”
這個女子一付不情不願的樣子,引來了幾個女弟子的狂噴。
“你?你哪來初夜?你的所謂清白老早就不清不白了,休想瞞過我們,在山上的雜物間裏你不知過了幾個初夜了,這是我們都知道的,隻是不想說而己。”
被人揭穿了老底,這女子再也不吭聲了,隻能低著頭不知在想著什麼。
一個小師妹卑夷地看了她一眼說道:“說不定有些人還在回味著昨夜的好事呢。”
“你……”那女子像是被說破了心事,惱羞成怒的麵目猙獰了起來。